「祭日快到了。」
那一天,神鷹隊傷亡慘重,他們失去四個兄弟。
而如今八年過去,當年的事還沒有一個確切的結果,那些人依然逍遙法外,他們連仇人的一片衣袖都沒碰到。
這對他們來說是禁區。
摸不得、說不得。
整個包廂里被一層壓抑的情緒所籠罩,當門從外面推開,慕姍走進來時就驀然一冷。
她下意識抱了抱雙手,「好巧,你們真的在這裡。」
四人同時抬頭。
離得最近的是致裕安,他往裡看一眼,問:「慕姍,你怎麼會來?」
「我看到陳想發的朋友圈說溫延喝多了,我正好就在附近,想著過來接他一程。」
款款柔柔的聲音,惹人動容。
幾人帶著深意的眼神不約而同看向陳想,他悻悻摸了一下脖子,嘀咕道:「我不是尋思……發給姜也看的嘛。」
慕姍恍若未聞的往裡面走了兩步,神色自然,「溫延,走嗎?」
第339章 她能做的,我也可以
如果仔細說起來,慕姍和他們幾個都很熟,但走得近的也只有許溫延一個,這種奇妙的關係經不起推敲,但凡多想一點,都會讓人覺得曖昧。
就像此刻。
分明包廂里四個人都喝了酒,可她卻只問一個人。
【溫延,走嗎?】
沒有人回答。
角落裡的光線比中間更暗,男人一身黑的坐在那裡,幾乎隱匿其中,只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深沉暗芒。
幾人共處於一個空間,沉默的時間超過五秒,就會開始瀰漫出一種尷尬。
或許是為了逃避這種尷尬,又或者是想給他們留出說話的空間,總歸陳想率先站起來,左右對了個眼神後裊裊開口。
「今天確實是差不多了,我們也撤……許隊,要不就讓慕姍送你回去?」
雖然孤男寡女待在一起,著實危險。
許溫延冷眸掃向他,一言不發。
這一眼包含著很多內容,致裕安接收到了,笑著道:「許隊確實喝得有點多,我們去外面等,慕姍你勸勸他也行。」
卻沒說勸什麼。
他們都出去,包廂里只剩下兩個人。
一個坐著,一個站著。
慕姍捏著包帶的手無意識收緊,那是在面對喜歡的人的時候,身體細胞傳達出來的雀躍和緊張。
她低著頭,有一道壁燈正好打在她身上,溫柔靜美,「阿延。」
許溫延黑眸輕輕一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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