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維持一個姿勢太久有些不舒服,姜也調整了一下位置,把頭從他的肩膀移到臂彎里,「公司最近新合作了兩個大項目,米悠悠有點忙不過來,我作為老闆,一直這麼消極怠工不是惹人詬病麼。」
「這麼有自知之明?」
「那是。」
她可傲嬌了!
「所以接下來幾天我要是顧不上你的話,你就乖一點哦,我還是要多賺點錢的,萬一哪天許氏倒了也好養你。」
顧不上他?
許溫延沉默了幾秒,視線往下正對著她精緻的眉眼,有著如詩如畫的美輪美奐。
他盯著她,瞬也不瞬。
眼眸漆黑。
姜也沒聽到他吭聲,抬頭的剎那隻看到暗霧從他眼裡散去,「怎麼啦?不願意聽到我養你這種話呀?」
「怎麼會不願意?」
男人面無表情,「我只是驚訝,許太太竟然企圖再次丟下一個病號。」
停頓片刻,他補充:「還是一個為你擋刀的病號。」
「……」
好像是有那麼點,說不過去。
「我……開個小玩笑。」
姜也放下平板去捧他的臉,眼裡是通透明澈的燦亮,柔軟的哄他,「這幾天我肯定盡心盡力的照顧好你,絕對讓你的傷口完美結痂,別生氣別生氣。」
啵。
重重的親個嘴兒。
「真的?」
「我保證!」
許溫延眼裡有不知名的流光一晃而過,臉部線條連自己都沒注意的柔軟下去,「我信你。」
只要她說。
他信。
深淵陪她跳,地獄同她闖。
——
姜也前一天晚上沒怎麼睡,今天晚上就睡得尤其早,但不怎麼老實,一米五的床睡出三米的架勢,並且折騰他,揉捏他,翻來覆去樂此不彼。
終於。
某一下她手上一重。
男人忍無可忍的嘶了聲,喊她。
嗓音沙啞得不得了。
「姜也。」
懷裡的人蛄蛹一下,長腿豪橫的搭在他腰上,不知道嘰里咕嚕說了句什麼,然後再次——
你說她毫無動靜,卻也並不是全然沒有,那隻小手仿佛帶著火在四處做亂,不抓著點什麼好像睡不安穩。
許溫延眸里的燥熱越來越重,那種如同被夏天帶來的火氣,在這昏暗的環境裡越發膨脹。
身上貼著她,溫度和心跳都在相互纏繞著。
他強健的手臂摟著她,肌肉緩緩噴張出來。沒有收緊,只是他自己的隱忍和爆發。
真是……
專門來折磨人的女人!
——
姜也迷迷糊糊感覺自己在動,晃啊晃啊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