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從一開始就早就打算好了,所以才跟醫生說想回家養!
許溫延挑眉,不置可否。
他腰上的那隻手下移,同樣在她屯上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這一下緩而纏綿,比剛才她捏他的時候更……色。
「去洗手,吃飯。」
「……」
確定是飯?
姜也瞬間感覺自己變成了案板上的魚,本著吃什麼都不能吃虧的念頭,索性又在他腹部狠狠地摸了兩把,然後略略兩聲跑了。
男人站在她的身後,湛黑的眸子被晚霞照出金燦燦的柔光。
他看著她,勝過世間所有顏色。
——
餐廳,桌上幾道菜都是姜也喜歡吃的,她一個勁兒的撈排骨,無肉不歡。
配著男人給她特調的蘸料,一口一塊。
骨頭堆了個小山丘。
「行了。」
許溫延直接把蘸料和排骨湯都拖走,「吃這麼多肉不好消化,吃點蔬菜再喝點湯,米飯也不要再吃了。」
「……哦。」
她咽下最後一口肉。
「你昨天晚上吃那麼多肉,今天晚上還打算繼續吃,我也沒見你不消化啊。」
這聲音又柔又平淡,仔細聽還隱藏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委屈,像是被惡毒後爹苛待的懂事小孩。
許溫延短促的輕笑了一聲,嘴角上揚,「也是。」
誒?
「我晚上還要陪你做運動,多吃點,也行。」
「……」
姜也沒有再吃,但當天晚上也沒有逃脫註定的命運,洗完澡就想裝睡,卻在睡著以後依然被男人吻上來。
柔柔的、軟軟的。
從一開始的淺嘗即止,到後來染上占有的力道。
她分不清夢裡夢外,只覺得自己在一汪泉水裡浮浮沉沉,只能雙手緊緊攀著能攀附的一切,男人肌膚上炙熱的溫度燙得她渾身酥麻。
——
姜也從不知道,男人在某方面放縱起來會那麼那麼的……不知疲倦。
整整兩天,她和他都沒有出過門,返璞歸真的窩在家裡浪費時光,食材足夠,除了吃飯就是睡覺。
飯是他做的——
做也是他拉著做的。
「你到底是不是有性癮啊。」
她靠著男人結實的胸膛,窩在沙發上共看一本書,咕咕噥噥的抱怨,「你要不要看看,我家裡還有什麼地方是能直視的嗎?」
嘩啦。
書翻頁。
男人醇厚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女人是不是都像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