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仿佛大家真的變成了歡聚一堂的朋友,仿佛互相照應到可以兩肋插刀,仿佛一切光明磊磊可昭日月。
姜也聽他們談話才知道,許溫延這次是從J國回來,代表他老闆,到邊城參加一個德高望重老者的八十大壽。
J國。
也是一個極其混亂的國家。
他是怎麼混進去的?
現在又已經站到了什麼位置?
而且W的本部在M國,他現在所做的事情,一定和那邊脫不了干係……可如果牽扯這麼廣,那這又將是多大的一盤棋?
她按了一下發痛的太陽穴,感覺腦海中的線條千絲萬縷,理不順。
「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間。」
得清醒清醒。
姜也起身往外走,沒有忽視身後跟來的道道目光,迷戀、灼熱、幽寒。
洗手間在包廂外的走廊盡頭,男女對著門,沿途有擁抱親吻的男女,也有風月場所般撫摸調情的男女。
她視而不見,徑直走進女洗手間。
還沒來得及關門,一隻大手伸進來阻止了她的動作,男人高大的身影擠進來。
第513章 你的嘴怎麼腫了?
姜也回頭,不期然撞進一雙深沉似海的黑眸。
她哇了一聲。
「野哥喜歡女廁啊。」
許溫延盯著她,沒說話。
沒過兩秒,她開始纏上來捏他的臉,「你已經臭了很久的臉了,別逼我揍你哦。」
許溫延:「……」
他閉了一下眼睛。
姜也現在幾乎不穿裙裝,黑色牛仔褲,白色背心打底,黑色皮衣。
她離他很近,身體曲線幾乎完全貼合在一起,柔軟,馨香沁鼻。
他眸光暗了暗,「溫言。」
像在叫她。
又是在叫自己。
「我最後再跟你說一次,這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去工作,去陪在家人朋友身邊,做什麼都行,就是不要來這裡。」
這裡是懸崖,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
「我不會在這裡待太久,你留下也沒有意義。」
姜也靜靜地聽著,模樣乖順。
「回去就有意義?」
「比在這裡有意義。」
能活著。
她抬眸,面前的男人頭頂正好有一束光傾瀉下來,把他凌厲的面容和弧度染上幾分溫和恬靜,很好看。
「有沒有意義不是你說了算的。你不用每次見到我都勸我,你知道我不會聽。」
「我不會成為你的絆腳石,也不會干擾你的計劃,我們各走各的路,如果有天我真的有本事讓你捎我一程,那也說明我留在這裡是對的,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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