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
「嗯?」
「明明摸都快摸爛了,親也親了無數遍,但每次看到你,總有不同的原因讓我怦然心動。」她的聲音沙啞,還有久違的嬌軟,「你是不是給我下蠱啦?」
「……」
「胡說什麼?」
「真的。」
她拉著他的手放到心口,「不信你摸。」
「……」
許溫延眼眸深黑,手上的力道緩緩收緊,鬆開,沉沉的吐出一口氣,無奈咬在她嘴唇上,「吃飯,菜涼了。」
吃就吃吧。
姜也坐下喝了口湯,邊吃邊把他走後的事情簡單說了說,包括試探阿鬼的那一段。
「他確實很謹慎,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已經調查過我的資料,接下來只要你在他面前陰陽怪氣我兩句,他就會更信任我,然後利用我來噁心你。」
許溫延把剔了骨頭的肉夾到她碗裡,「這個很入味,你對那個阿姨什麼看法?」
「沒什麼看法,有良心,但不多。」
姜也夾起肉送進嘴裡,「她很清楚酒廠有什麼問題,也知道死的那些人是因為什麼,不作為和袖手旁觀,又何嘗不是一種殘忍?」
如果想法再自私一點,她甚至會覺得那個廠里的很多人都不無辜。
因為他們知道,一旦被查封,就再也沒有這樣的高薪工作,他們也清楚,死在工廠里的人能拿到一筆不錯的賠償。
特別是對於J國人來說,那筆賠款無異於天文數字。
所以他們隱瞞,縱容。
所以阿鬼才會那麼有恃無恐。
「那都不能叫假酒,說是毒酒都不為過。」
姜也又端起旁邊的湯喝了一口,「取代阿鬼,這個酒廠是第一步。」
許溫延目光柔靜的看著她,伸手在她頭上揉了兩下,「嗯,很棒。」
「是不是覺得與有榮焉?」
「是吧。」
「……」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是吧?」
姜也輕哼著翻了個白眼,覺得跟他討論這個問題實在沒什麼意義,盯著他面前沒動的飯,「你不餓?」
她站起來收碗,「不吃的話我就收走咯。」
許溫延跟著她一起去,靠在門框上看她整理。
有種錯覺。
好像他們是亂世中的一對普通夫妻,住在簡單的房子裡,生死相依。
姜也剛剛收拾完,洗好手轉手就對上男人灼熱的目光,那精準如獵豹一般的鋒利,像是下一刻就要將她拆吃入腹。
「……幹什麼呀?」
許溫延沒說話,兩步上前抱起她大步往外面走。
餐椅正好放在廚房的路上,被他一腳踹開,走過去直接將她扔到床上,修長的手指粒粒解開襯衫脫掉,附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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