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不了,是因為他犯了不可挽回的錯誤,明知道是回天乏術的事情,您也只是及時止損,我理解。」
姜也沒有眨眼,定定的看著他,「您肯定是盡了全力的。」
「哈哈哈!」
袁老仰天大笑了幾聲,似乎聽見了什麼很有趣的事,「怪不得阿鬼會重用你呀,是個有趣的丫頭,那你有沒有想過,他出不來……你打算怎麼辦?」
姜也沒有馬上回答,仿佛陷入沉思。
其他人同樣也沒有說話,在等著一個答案。
喵爺垂眸看著盤子裡餘下的血水,邊緣已經乾涸,顯現出深色的輪廓,原本的頂級牛肉已經成了食人魚的腹中食。
旁邊的男人巋然不動的站著,仿佛此刻被試探被為難的女人和他全然無關。
他啊。
再也沒有人比他更冷漠。
喵爺嘴角扯出一絲弧度,大概就是想看這一潭死水更混吧,突然走到姜也面前,指尖輕輕挑起她的下巴,「是覺得不好回答嗎?還是……」
她話音頓了頓,紅色的指甲在日光下綻放著亮眼的光澤,和她的紅唇一樣勾魂奪目。
「阿鬼就是被你弄進去的?你是警察派來的臥底?」
靜。
死一般的靜。
許溫延俊美的臉頰籠罩在光線里,喜怒難辨。
阿誠依然低著頭,黑眸深沉看不到底。
其他的眼神都在剎那間匯聚過來,都想看看這個弱不禁風的絕色女人……打算怎麼解開這局死棋。
喵爺看不慣她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如果她想藉此剷除這個小貓咪,袁老人一定會給她這個面子。
姜也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眼裡沒有懼色,甚至有嘲諷划過,「你不就是嫉妒我跟野哥睡過嗎?你也看不慣鬼哥,好不容易有機會把我們一網打盡,就可勁兒往我身上潑髒水?」
喵爺半眯了眼睛,沒說話。
「你可真沒種!」
話音剛落,喵爺的手飛快下移落在她的脖子上,咬牙道:「那我要是就這麼掐死你,算不算有種?」
這女人真他媽是想死!
姜也看著她陰沉的眼睛,帶著破罐子破摔的氣勢,「掐啊,鬼哥才剛剛被抓進去,你以為警察會放過跟他接觸過的人嗎?」
「反正我無牽無掛,鬼哥也已經栽了,我身上背著命案也跑不掉,等順藤摸瓜查到你,剛好大家一起玩完!」
「你!」
喵爺氣得臉色漲紅,手上的力道越收越緊。
她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一個女人,在她的底線上反覆蹦躂,好像她真的不敢殺她一樣!
「你以為激將法對我有用?還是你覺得這三兩句話就能洗脫自己的嫌疑?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不管你是不是,我都可以讓你去給阿鬼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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