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雙腿緊緊纏著關越的勁腰,他害怕用力會弄疼她,耐心地哄。
感覺到身下的人身體放鬆了,關越又抓著她已經紅彤彤的唇瓣吻了上去,腰身沉入的時候,程諾放在身側的手,攀上他脊背,狠狠抓了把。
看來是疼了。
這一夜,關越食髓知味,進進出出不知道多少次。最後程諾累極了,在他懷裡睡著了。
關越就著落地燈射出的光線摸了把她汗津津的臉頰,又在她長長的眼睫上逗弄了一下,惹得程諾皺著鼻子哼哼。
怕把她弄醒了,關越輕輕將胳膊從她身下抽出來,到浴室弄了條熱毛巾,給她簡單擦拭了一下。
擦完,又把程諾脫下的衣服都洗了,她那件白色的連衣裙上沾了他的血跡,有點難洗,關越放了點自己平常用來洗襯衣領子的潔淨劑認真揉搓,直到最後一點泛黃的痕跡消失才作罷。
晾完衣服,關越站在陽台邊抽了只煙,一種暌違已久的舒暢感,身體和繃著的呼吸都得到了釋放。
寂靜的樓宇,背對著城市的燈光,遠山上的探照燈漸行閃爍。樓下夜歸的醉酒青年趴在樹墩旁嘔吐,關越抽完一支煙,回臥室,輕手輕腳上床,摟著已經睡熟的程諾躺下。
還沒有睡著,他已經有點期待早上。
程諾這一晚睡得很舒服,旁邊還有個隨時就可以攀附的人形肉枕,想怎麼搭就怎麼搭,許久都沒有過的安眠。
早上到了生物鐘的時間,她眼睛開了兩條小逢跟腦袋裡的混沌對抗掙扎,想起昨晚的瘋狂,一陣懊惱,關越的手還握著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腦袋頂上,把人圈得死死的。
程諾低著頭看了眼自己光不溜秋的身子,視線又不可控地瞟了眼關越只套著一個黑色褲衩的下身。他雙腿箍著程諾,上面的體毛剮蹭著程諾滑膩的屁股和腿心。
她徹底清醒了,動彈了一下。關越沒睜眼,半夢半醒中以為自己把人壓疼了,抓握著的手鬆開了禁錮。
程諾如釋重負,慢慢把自己從關越身下騰出來。
坐在床邊沒找見自己的衣服,程諾從床尾撿起關越那件灰色的居家服套在身上,下擺直接包住了屁股,袖子也太長,她挽起來一些。
溜下床,腿心一軟差點跪倒在地上,「禽獸」程諾心裡暗暗問候了關越一句。
男人還睡著,眼眸緊閉,眉心舒展,沒了那份生人勿進的疏離和冷硬,看著更賞心悅目。
但現在不是欣賞美色的時候,程諾撐著床邊起來,顧不上腿心的不適,在屋裡找自己的衣服。
臥室裡面沒有,她跑去外面找。
剛從臥室出來,就看見那白色的連衣裙被撐的平平整整掛在衣架上,旁邊還掛著她的內衣內褲,程諾鼻頭一酸,差點一衝動又跑進屋裡鑽到那男人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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