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怎麼樣?」陶應然笑了,「衝上台揍她一頓?」
紀辭義氣填膺:「你一句話,我立刻衝上去。」
陶應然拿過酒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道:「算了吧。」
紀辭搖了搖頭,道:「早知道是這種場面,打死我也不會讓你來的。」
陶應然輕輕碰了一下他的杯子,道:「來都來了,喝完了就走唄。」
紀辭表示同意:「好,就把這瓶喝完,然後就找代駕送我們回家。」
「嗯。」
—
這場晚宴被邀請的客人很多,尤其是文娛界的,紀辭家雖然是是從政的,但也認識一些這圈子的人,所以前來打招呼的賓客還挺多。
紀辭總是寥寥幾句就將他們打發走,但偏偏有個不長眼的公子哥,非拉著他扯東扯西,還順道邀請了幾位朋友過來認識認識。
也許是紀辭氣質溫潤,長相清俊,好幾個富家小姐都纏著他說話。
紀辭疲於應付,向陶應然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陶應然沒辦法,只好打斷了他們的談話:「紀辭,我們等會兒要不要去那邊看看?」
她也不知道「那邊」是哪邊,只是隨口胡扯罷了。
但這卻引起了千金們的不滿,其中一個不耐煩地打量了她一眼,然後驚呼:「哎?你是顧總的老婆吧!」
陶應然一愣。
她怎麼也沒想到幫朋友解圍會把話題引到自己身上。
紀辭解釋道:「她是我帶來的。」
千金笑了笑,有點輕蔑地說:「有趣了,我就說為什麼顧總今晚的女伴是婧儀呢。」
陶應然心緒一動,顧謹川是楊婧儀的男伴?怪不得他什麼都不和自己說,原來是不想她知道啊。
不對,她旋即想起早上在醫院的一幕——顧謹川不是不想她知道,是根本不想讓她來。所以他才一直攛掇自己別卸石膏!
他怕自己來破壞這個美好的夜晚吧。
想到這兒,陶應然驀地感到一陣胸悶,似乎有些透不過氣來。
紀辭脾氣一向不錯,但聽到這種含沙射影的話,也不由得皺起眉來:「我們並不知道顧總要來。」
但這話仿佛越抹越黑,惹得千金笑出了聲:「原來顧總都沒和陶小姐說啊。」
紀辭還想說什麼,但被陶應然拽住了:「他確實沒和我說。」
旁邊的公子哥表現出一副理解的樣子,道:「哎呀,正常。有些場合的確不好帶老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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