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要喜歡我每周都讓他們給你放一個。」顧謹川輕掀眼皮。
「不用不用,不能常看,對視力不好。」陶應然有點兒汗流浹背的感覺。
緊接著,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一頓得體的晚餐、一個意料之外的禮物、一捧浪漫溫柔的鮮花,還有一場絢爛盛大的「煙火」——這不是她第一本小說里男女主約會的情節嗎?
「老公,」陶應然試探著問道,「你看的是什么小說啊?」
顧謹川答:「一胎三寶,霸總瘋狂寵。」
陶應然瞭然。
對啊,也不一定是自己的小說,畢竟這種套路大家都會用。
「怎麼了?」顧謹川問道。
「沒什麼,」陶應然岔開了話題,「這是不是今天最後一個環節了?」
顧謹川卻說:「不是啊,最後一個環節在你房間裡。」
「?」陶應然呆住了。
「在、在家裡幹嘛?」她結巴著問道,「我們正經買賣不涉及□□交易啊!」
顧謹川看了她一眼,嘴角揚起了一絲惡劣的笑容:「老婆,你思想很複雜啊。我說的是回家給你把夜燈重新按上,你說的是什麼?」
「……」
「沒什麼,我心是髒的,看什麼都是髒的。」陶應然放棄了形象。
顧謹川無聲地笑了。
—
立春將至,乍暖還寒,《奪赤》的拍攝開始了。
今天是開機儀式,全劇組的人都聚集在泰君山的腳下,等待吉時的到來。
陶應然也不例外,她站在人群中間,遠遠的就看到一堆人前簇後擁著楊婧儀走了過來。
楊婧儀看到陶應然,第一反應就是摘下了墨鏡,笑著和她打招呼:「陶小姐,你好。」
「你好。」陶應然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只是淡淡應對。
楊婧儀卻一眼就掃到了她手腕上戴的手鍊,道:「呀,真漂亮,謹哥送你的?」
陶應然也不避諱,點頭道:「對。」
楊婧儀哼笑一聲,眼神意味深長:「我要是你我就把它賣了換錢,不然戴在手腕上是漂亮,但是沒辦法用來轉帳給自己老爸啊。」
陶應然心中一緊,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道:「楊小姐真的很操心我的家事啊。」
楊婧儀滿臉輕蔑:「你和我嘴硬有什麼用?不如想想怎麼和謹哥解釋你有老爸這件事吧。」
陶應然怔住了。
楊婧儀知道自己戳中了她的痛穴,接著說:「我也是前段時間和謹哥爸媽吃飯的時候才知道原來你在外面賣的人設是沒有父親。我就說謹哥怎麼會找老賴的女兒結婚呢?原來是個小騙子。」
陶應然寒聲問道:「你想怎麼樣?」
楊婧儀卻說:「我沒想怎麼樣。或者說,我用不著怎麼樣。」
接著,她俯身貼緊陶應然的耳邊,輕聲道:「用不了多久,你就會自己露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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