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好像沒有套了。
雖然他有種快爆炸的感覺,但是第一次就不戴也太不做人了。
無奈,顧謹川只好默念清心咒,然後啞聲對陶應然道:「然然,沒有套……」
可是話還沒說完,他就發現身下的呼吸聲均勻而舒緩。
陶應然睡著了。
「……」
這小混蛋把他撩起來了,自己卻睡著了?
他坐起身,輕輕嘆息:「真的磨人……」
千山書院最後亮著的那盞燈也熄滅了,萬物寂籟,融入了深黯的天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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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陶應然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一邊打電話,一邊用筆記著什麼。
「畫展是吧?我之前也辦過幾次,你把項目書發來,我看看要怎麼樣策劃會比較好。」
她優雅地轉著筆,已經開始思考起了框架。
「嗯嗯,好,我知道了。那就先這樣。」
掛了電話,陶應然立刻就給顧謹川發去了信息。
【耶!我又接到活啦!】
顧謹川回的很快:【什麼活?】
陶應然:【畫展~這次是意大利一個藝術學院來做文化交流,又有進帳啦!】
雖然她知道這點兒小錢可能都不夠顧謹川一頓晚飯錢,但自己還是挺開心的。
顧謹川也很捧場:【然然真厲害。】
陶應然:【那當然,拿到銀子了請你恰頓好的!】
顧謹川:【可以點菜嗎?】
陶應然:【當然可以,你想吃什麼?】
顧謹川:【想吃你。】
陶應然:【小貓無語.jpg】
又不是不讓你吃,她心說,是你自己規矩的不行好吧!
一開始陶應然的確是有點擔心自己和顧謹川都情難自已,但倆人睡一起快半個月了,陶應然發現原來按耐不住的只有自己,顧謹川倒是很老實,每天晚上都只是拍拍她的小腦袋,輕聲道晚安。
哼,天天打嘴炮,是你自己不願意吃,可不能怪我。
陶應然默默吐槽。
就在這時,手機又響了起來。
是個陌生來電,她以為是自己還沒來及保存的畫展聯繫人的號碼,便立刻接了起來。
「您好。」
「請問是陶應然女士嗎?」對面是一個陌生的廣東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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