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中波光流轉,雙頰微帶酒暈,和白皙的肌膚相互映襯,在酒吧搖曳的光線下有種無邪的嬌媚。
「是顧謹川耶!」
「嗯,是我。」顧謹川躬下身子,儘量與之平視。
陶應然柔軟的唇瓣揚起:「你捨得來啦?」
顧謹川將她從位置上扶了起來,道:「捨得,我只捨不得你。」
陶應然腳步有些虛浮,搖搖晃晃地歪在顧謹川的胸口上,溫熱的呼吸拍打著他的頸側,含糊不清地吐字:「騙人。」
顧謹川攬著她,抬眼看了看紀辭和南潯,冷淡又禮貌地點了下頭:「帳我結過了,我先帶她回去了。」
看著他倆離去的身影,紀辭忍不住吐槽:「你有沒有覺得顧謹川對我的敵意真的很大?小然要真的對我有意思,哪還輪得到他?」
南潯作思考狀:「嗯……你確實不錯,但是和顧謹川比的話……」
紀辭:「……」
他拿起酒杯,碰了一下南潯的杯子,發出清脆的聲響,道:「別說了,再說我哭給你看。」
南潯贊同,乖乖閉了嘴:「都在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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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已到了深夜,晴朗的夜空上,星星眨著睏倦的眼睛,找不到雲朵的痕跡。
「唔,今晚的星星,會動哎。」陶應然咯咯笑著,眼裡光比銀河還閃耀。
「那不是星星在動,是然然在動。」
顧謹川柔聲哄著,然後拉開了車門,用手護著車框,另一隻手小心翼翼地將她安置在副駕上。
陶應然一聽,立刻豎起兩隻小手,做投降狀:「我、我沒動哦。」
顧謹川既心疼又覺得可愛,沒忍住笑出了聲。
「你、你笑什麼呀!」陶應然有點著急了,「天天取笑我!」
顧謹川趕忙哄她:「不笑不笑,我們回家。」
「家?」陶應然怔了好一會兒,忽地想起了什麼,抬頭望著他,「不行啊,咱們還不能回家。」
顧謹川耐心地問道:「為什麼?」
陶應然撇撇嘴:「你還沒和我喝酒呢。」
顧謹川摸她的頭:「乖,我喝酒就開不了車了,回家我陪你喝,好不好?」
陶應然歪了歪腦袋,微亂的青絲滑落至鎖骨,無意識地撩人。
「說定咯?」
顧謹川默默地移開了視線,不自覺地正了正坐姿,應道:「嗯。」
誰知陶應然驀地伸手勾住了他的小指,稍一用力——沒把他拉過來,反將自己送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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