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韻笑了笑,「我知道了,稍後我親自給他回電話,你先去忙吧。」
沒等月韻回電話,劉子銘的電話倒是先來了,兩人互相寒暄了一番之後也沒有談工作反而是敘起了舊。
「凌月韻,你不知道這三年他其實一直在悄悄關注你的社交帳號吧?每天都在關心著你的動態,你的喜怒哀樂,你的生活點滴,不過他對誰也沒有說過,也從沒想過讓你知道這些,他不願意影響到你的學業……雖然他嘴上不說,但我這個旁觀者看到的是,他遠遠比你想像中的更愛你。」
放下電話,月韻盯著 word 上正在閃動的光標出神了許久,然後,她合上電腦,出了辦公室,開上車來到了那個她做夢都想回卻始終不敢回去的地方。
三年過去,老樓外觀依舊如故,爬滿青苔和藤蔓的磚石牆面有些斑駁的痕跡,反而還多了幾分文藝的滄桑感。
上了樓,前面就是那扇熟悉而陌生的暗紅色大門,月韻突然失了勇氣,站在門口遲遲不敢掏鑰匙。
最終還是打開了門。
這裡和三年前她離開的時候竟沒有絲毫變化,一切的裝飾陳設,每一樣家具的位置都分毫不差,甚至就連他們的臥室,床上的被單都是當初未曾動過的樣子,窗明几淨,四處無一沾染塵埃,時光似乎就這樣凝固在了三年前,她似乎也從未離開過。
玄關的鞋架上,全是男式鞋,客廳的書架上,全是陸允承愛看的晦澀難懂的金融著作,臥室的床上,獨一隻枕頭,陽台上洗衣機旁的衣籃中,兩件還沒來得及洗的襯衣,洗漱台上的杯子裡,孤零零一支牙刷,旁邊擺著剃鬚刀。
所以,她不在的這三年,陸允承都是獨自一人在這裡生活嗎?
看向臥室里的衣櫃,隨著櫃門被緩緩拉開,那一刻,她不由得怔住了,衣櫃裡原本放置她的衣物那一邊,掛著那件名為「情如紗長」的婚紗,宛如一襲白色長瀑,靜靜地傾瀉著午後柔情的陽光。
淚水從眼眶中流出,猶如一股溫泉慢慢流入心田。
「你回來了。」
陸允承的聲音驀地從背後傳來,隨即,還在發呆的她就那樣被他不由分說地擁入了懷中。
月韻把手掌覆在他的手背上,眼淚滴落到唇邊。
「你的身體還好嗎?傷口恢復得怎麼樣?」
「我現在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嗎?」
「我到現在還很清楚地記得當時滿手都是你的血,把戒指都染紅了,然後孩子就沒有了,我居然粗心到根本不知道他來過,我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你現在又這樣,只會讓我更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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