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成栋是先回包厢的,过了会儿,staff才跟着回了包厢。
外宣组组长先和staff低声说了几句,然后才走过来。
付总,可不可以让凌煊先吃个药。
付成栋往嘴里扔了一颗杏仁:吃呗,我还能拦住人吃药吗?
staff把药和水杯拿过来:赶紧吃吧。
凌煊喝了四五杯酒,头更晕沉了,他接过药,剥了两粒塞进嘴里,端过杯子正准备喝水,突然又犹豫了一下:这是哪里来的温水?
staff说:是付总拜托酒保去工作间接的。
凌煊一听是付成栋,水就不敢往嘴里倒了,他并不是怀疑这间酒吧不干净,但是他毫不怀疑付成栋会干混账事,便放下杯子,对staff说:我喝矿泉水吧,这是你喝过的吗?
staff说:不是,这瓶水没人喝过,接的水是热的,所以加了一点矿泉水。
凌煊说:谢谢。
他接过来矿泉水,拧开盖子喝过几口,因为感冒的缘故,他并没有尝出来里面添加物微妙的变化。
付成栋装作在和身边的人说话,其实一直在观察这边的动静,听到凌煊没喝那杯水时心脏快提到了心口,直到听到凌煊说要喝矿泉水时,一颗心才落了下来。
这小妖精今天可是跑不了了。
外宣组的组长看到凌煊喝完了药,又过来找付成栋求情:付总,凌煊这个药有些安眠效果,所以等会儿状态不会很好,我能不能帮他请个假,让他先回去休息?
让所有人意外的是,付成栋竟然大方地放过了凌煊:酒也喝不了,话也说不了几句,先去休息吧,下次再叙旧。
凌煊站了起来:谢谢了。
外宣组组长准备送凌煊回去,付成栋把他叫住:你去做什么?你知道位置吗?
付成栋叫了一个omega服务生:你把客人送到房间去,其他人继续玩。
外宣组组长有些不放心,后来想了想,这么有名的酒店,也不至于会做些腌臜事,只有让服务生陪着凌煊回去了,其他人也想走,付成栋有些不高兴了:怎么?你们也感冒了?
凌煊回去让付成栋看起来有些不高兴,其他人只有留下来,陪着付成栋继续喝酒。
过了会儿服务生回来,说凌煊已经回去休息了,外宣组组长才安下心来。
凌煊吃了药,头疼终于有些缓解,但是浑身还是有些使不上劲,即使打开房间门,发现这是一间豪华套房时,也没有发现不对劲。
百业越兴一向财大气粗,给他们安排套房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凌煊去洗了澡,吹干头发,他的意识有些昏沉,吹完头发之后给客房服务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的东西在二楼宴会大厅的化妆间,让他们帮忙保管一下,明天早上自己去取,然后就躺上床睡觉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凌煊模模糊糊感觉到有个人走了进来,他以为是韩世承,费力着想睁开眼,觉得有些吃力之后,又躺回了床上。
老公?
凌煊小声叫了一句,又闭上了眼。
这声软绵绵的老公,挠在了付成栋的心里,猫爪子似得,又软又痒。
叫老公呢?叫谁老公?
付成栋甩掉鞋子爬上了床,凌煊背对着他,他在凌煊颈后的腺体着迷地嗅了嗅。
都没被标记过,都知道叫老公了,谁是你老公?
韩世承,你滚啊。
凌煊昏昏沉沉地向后撞了一肘,正撞到了付成栋的肋骨。
付成栋有些吃痛地坐起来,韩世承?这不是韩家那个小子吗?
艹,他还想着能上个清清白白的处,结果原来被韩世承那小子先弄到手了?
韩世承什么时候上过你?
韩家和付家不对付,上次付家盯上了赵永宏手里一块打算开发度假村的湿地,本来已经是囊中之物,结果中途就是被韩家捞了一把,让嘴边的肥肉落了空。
韩世承这名字,也经常被父母作为榜样提起来,说韩世承20岁都能接手父亲手里的部分工作了,付成栋20岁连基金和股票都分不清。
说,韩世承什么时候上过你?
凌煊眼看着又要睡着了,付成栋摇了摇他的肩膀。
他并不急着上凌煊,再漂亮的死鱼也是死鱼,他喜欢主动的omega。
凌煊扒开他的手:你滚开,我和你都离婚了,不要吵我。
付成栋:?你还结过婚。
他又趴下去,在凌煊的腺体上嗅了嗅,然后惊奇地发现,不仅没有被标记的痕迹,甚至也没有omega信息素的味道。
等下,怎么回事?你结过婚了怎么没被标记?是韩世承那小子不行吗?
付成栋又摸了一下凌煊的腺体,上面也没有贴任何东西。
这该不会是假omega吧?
付成栋开始解凌煊浴袍的带子。
是不是omega,摸一下后面就知道了。omega有生/殖/腔,从后面伸进去会有一处敏/感/点,到了发Q期,这里就有可能打开,主动接受灌溉。
付成栋满脑子疑问,一会儿在想凌煊怎么没有信息素,一会儿又在想药效怎么还没发挥。
倒是他的身体开始有些反应了。
付成栋解了半天没解开腰带,正打算把浴袍从凌煊身上扯下来,门铃响了。
妈的,谁这么不长眼?
被急促的门铃声骚扰着,付成栋手顿了一下,然后无视铃声,扯下了半边浴袍。
凌煊雪白的肩膀漏了出来,胸口半遮半掩,付成栋的脑子嗡得一向,整个人都被小头控制了。
操,就算这个omega被人上过他也占到大便宜了。
付成栋急躁地想去扯凌煊另一边的浴袍,就在这时,门铃更加急促了,一声又一声,犹如鼓锤锤在他的太阳穴上。
客房的工作人员都是傻/逼吗?
付成栋气急败坏地下了床,走到门口打开大门。
谁他妈大半夜敲门?我告诉你,你他妈被开了!
然而门一打开,一股乌木的信息素味铺面而来,伴随着熟悉的低沉嗓音。
你说谁被开了?
付成栋浑身一震,抬头看向门口沉着脸的男人,膝盖都开始发软了。
哥、哥、你怎么,怎么晚上也过、过来了。
付成梁今天一晚上都心神不灵,总觉得要出点事,只是目前手里的项目进展顺利,厌倦的金丝雀也送走了,唯一麻烦的,就只有跟着自己出来出差的弟弟付成栋。
工作上的事情,付成梁从来不让付成栋这个废物插手,结果前两天,付母在他面前又哭了一遭,说听到有人在外面说付成栋的闲话,说付成栋年近三十一事无成,去年年底还打着投资电视剧的幌子在外面招摇撞骗,结果压根没人理。
你天生聪明又厉害,但是你弟弟成栋可没你聪明,你不能指望着把他晾在一边,给他一个挂职,就让他自学成才呀。你出差和开会都把他带上,让他跟你慢慢学,然后从头开始。
付成梁心想,觉得学习辛苦连高中都考不上的废物,你让他怎么慢慢学?
可是耐不住付母在他面前哭成了泪人,心软了一下,就答应了付母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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