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掇好出去打了一个出租车,向汉宁南方的拜将台行去;到了拜将台,两人有一点失望,平平凡凡的一些仿古代建筑,没有多少游客;实际上多数风景都是这样,没有去以前想像的十分美妙,等到以后却会感到没趣。
既来之总应该去瞧瞧,两人花掉了四十块购了二张入场券,进去后看见东西二座土台构成,大致三米高。南台四郊了1圈青玉雕栏,台脚底下东西各竖立一碑石,东碑阳刻“拜将坛”3个字。西碑阳刻“韩猛将韩信拜将坛”8个字,还刻了一首诗。
“上边刻的什么呀?念来听一听。”柳语玥手搭天棚瞅着碑石讲。
李诚尹行了两步,“我瞧瞧瞧,好象是对不起孤忠一片丹,没央宫月剑芒寒。沛公帝业今在哪里,不及江阴有将坛。意思是讲可怜韩信对汉朝是一片忠诚呀,很可惜汉朝对不起了他,将韩信喊到没央宫杀掉;现在刘季的山河早就云消雾散,可是韩信的拜将坛却留存下。”
读完后李诚尹又吐槽了两句,“这写的也一般呀,不提韩信是被卢后和凌何杀的,关刘季啥事儿?再说,这汉宁还有刘季的古汉台呐,可比这拜将台大多了。”
转头一瞧柳语玥早已经奔到一边去瞧一旁种的花草去了,看来她对这一种东西也没有多大兴趣。
拜将台不大,个把小时就转了一个遍。出去等了很久才打到计程车,进车后李诚尹问驾驶员,“师傅,我们汉宁有什么风味可口的呀?”
“你们来是旅行的?我们汉宁好吃得多,风味小吃有米皮芸豆腐浆水平面,菜目的话大多数还是蜀中菜的做法,不过亦有些当地风味的,好似财富发菜干烧旱鳜那些。”驾驶员一边驾车一边给介绍汉宁的风味美味。
转头问了一下柳语玥,“师傅,就刚刚你说的财富发菜干烧旱鳜那一家店做的好些,带咱们过去尝一下吧。”
到了饭厅除刚刚驾驶员讲的那两种以外,又在店员的推介下一点了伞把肉排;最近途中要嘛吃的糇粮,要嘛路边上小饭店点的农家菜,千辛万苦吃一回美食,两人也顾不得讲话了,木筷非常快的落下;很快的三个菜就吃过了,又加上俩菜才够。
“捱死我了。”李诚尹俩腿分开摊在躺椅上,拍了一下肚皮。
柳语玥吃了如此多一点反应也没有,依然不紧不慢的挑着鱼骨,“你还是一个男人,吃的还没有我多也好叫捱。”
“我就好奇了,每一回见你都吃如此多,咋丝毫不胖胖呀?”李诚尹的脑中呈现出昨夜她平展的小肚子。
柳语玥得瑟的乐了,“我就这身体素质,咋吃都不肥。”
吃饱喝足顺着汉水闲逛了1圈消一下食,顺道买了一些薄饼纯净水,天光阴下来时两人搭车回了酒楼。
夏季最讨厌的地方在于一出去就是一身汗,全身黏乎乎的难过的要人命,一入屋柳语玥就进了洗澡间。李诚尹打开空调机和电视,倚在大床上不停吹着轻风收看电视节目,脑中又开始乱想起,她一会儿出来时是穿着衣裳呐?还是就围绕着帕子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