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说什么都被秦清栀四两拨千斤顶回来,如同拳头打在棉花上无力,看来今天是打探不到什么了。
“秋宴?”秦清栀挑挑眉有刹那的疑惑,但很快就记起来了。
所谓的秋宴和现代的中秋节差不多,每到这一天,宫里都会举行宴会,邀请大臣及其家眷参加。
而原主能与凌寄阳认识,就是在几年前的秋宴上。
想通其中关节点,秦清栀哂笑,“我不过是个小小昭仪,应景便可。”
“那可未必,秦昭仪能当圣宠,自然要惊艳四座才行,哪能简单应对呢。”悦常在摇摇头。
悦常在三句不离圣宠龙恩,这惹得秦清栀有些厌烦了。
心里不悦,秦清栀说话也就不客气了,“悦常在说的哪里话,皇后娘娘明日便解禁了,惊艳四座的当属她,我就不抢什么风头了。”
明显察觉到秦清栀话里的怒火,悦常在冷笑一声,声音开始变得阴阳怪气:“是呐,皇后娘娘禁足这些日子,后宫的确是有点乌烟瘴气,娘娘若解禁了,那就有人坐镇了,彼时再如何大的魑魅魍魉也要收敛收敛了。”
这话说得足够毫不客气,冷嘲热讽意味十足,就连跳脱的吉祥都听出不一样,想要站出来替秦清栀说话,好在被静思拦住了。
悦常在分明就是来找麻烦的,要是这时吉祥跳出来,那就是给了她机会了。
秦清栀恍若未闻,依旧娇笑连连,“那可不是,待皇后娘娘出来这后宫有人打理了,皇上也就没那么辛苦了,不若每次瞧着皇上因为一些琐事愁眉苦脸的,我这心底也跟着着急呢。”
这话里的炫耀全然不加掩饰,悦常在攥紧手里的帕子,十指泛白,怒火不断的从两肋往上窜,脸上的笑快要绷不住,“有秦昭仪替皇上分忧,是我们姐妹的福气,臣妾看秦昭仪也累了,就先不打扰了。”
不等秦清栀说话,悦常在起身就甩袖离开,背影僵硬。
“昭仪,昨晚的事分明就是这个女人搞的鬼,若非是我们早有准备,恐怕早就遭了她的算计,你为什么不揭穿她?”待不见了悦常在的身影,吉祥撅着嘴疑惑的问道。
秦清栀眉眼如初,嘴角缓缓上翘,姿态肆意慵懒又不失明媚:“时候未到,不着急。”
再者,悦常在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背后的人,若是不能动其根本,现在不过是打草惊蛇。
虽然现在这蛇已经惊了,但避免咬人。
除了除夕夜宴,秋宴便是大周最隆重的宴会了,也就是因此,皇后才被凌寒溟下令解禁。
“哎哟我的小主,其余各宫早早的就在准备了,现在都什么时辰了您还在睡。”
大清早的,晨雾还未散去,苍穹才露出点点鱼肚白,吉祥就拽着秦清栀起床。
睡意朦胧的秦清栀任由吉祥和静思摆布拾掇着,若非她最后阻止,只怕她们恨不得将所有头饰插在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