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皇帝选中的,个个都是美人儿,环肥燕瘦应有尽有,秦清栀是第一次将人看的这样全,不禁咋舌,这狗皇帝未免太过享受了,同时心中微微有些酸涩,这么多可人儿围绕,不知道他喜欢的是什么样的?
“皇上,陛下来时听说了一些传闻,臣妾敢用姓名担保,秦昭仪绝不是害了皇后的幕后真凶,还请皇上定要明察秋毫,还秦昭仪一个清白。”
秦清栀不禁有些诧异,没想到第一个站出来为她说话的,竟然是悦常在。
瞧瞧这话说的多有技巧,担保她不是真凶,却强调皇后是被害的,现在宫中恐怕没人不知道,皇后和她水火不相容,这不是生怕别人没想到她身上嘛!
凌寒溟轻咳一声,眼神略微扫过秦清栀,见她面无表情,似乎是在想什么。
刚想开口,便被另一道声线抢了先,“皇上,臣妾以为,这后宫之中,用那忌讳秘术想要对皇后娘娘不利的,便是这悦常在。”
悦常在闻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众人一听这话,不免窃窃私语起来,都觉得秦清栀是在推脱。
有那看不惯秦清栀的,趁机开口嘲讽,“秦昭仪,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悦常在是与我们一同来的,人家刚还用姓名为你做担保,你这脸翻的太快了一些吧?”
“秦昭仪,你莫不是想要洗脱自己,故意将别人拖下水吧?”
“皇上还在这儿,相信皇上一定可以查出真相的。”
……
白眼和冷言冷语从四面八方飞过来,只是,任凭那些人怎么说,秦清栀稳稳地站在那儿,连眉毛都没抬一下,嘴角始终挂着浅浅的笑容。
悦常拉着凌寒溟的袖子,哭的梨花带雨,好不惹人怜爱,“皇上,臣妾是被冤枉的,臣妾连只鸡都舍不得杀,又怎会去用那等阴私之法害人?皇上,您一定要给臣妾做主啊。”
秦清栀听得差点笑起来。
鸡是舍不得杀,但是吃起来毫不含糊,有本事别吃肉啊。
她这边嘴角才刚上扬,就感觉一道凌厉的视线飞了过来,秦清栀略一抬头,正对上一双鹰隼般的寒眸。
她一顿,收回视线,低眉顺眼地坐在那儿。
这狗皇帝,眼睛怎的如此毒辣冷漠。
凌寒溟知晓秦清栀,表面恭顺,实则心里还不知道怎么骂自己,轻哼了一声,有些嫌弃的看了悦常在一眼,不动声色的退开一步,“岂有此理,宫中竟然有如此之事,悦常在,你莫要害怕,朕绝不容许任何人诬陷你!”
悦常在大喜,抬起婆娑的泪眼,“皇上……”
秦清栀仍旧眼观鼻鼻观心,老僧入定了一般,偏有人看不得她清闲,非要将她拉进是非地来。
“秦昭仪,你说悦常在陷害皇后,倘若没有,你该如何?”
被点了名,秦清栀也不好再装无动于衷,直截了当道:“臣妾有十分把握,断不会诬陷了悦常在。”
“秦昭仪,妾身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这等陷害于我?”
被悦常在哭喊的心烦,秦清栀冷然低斥,“悦常在,陛下面前,如此嚎啕大哭成何体统?”
听他这么一说,悦常在果然不再哭,只是一双美目有意无意的看向凌寒溟,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常言道,最难消受美人恩,她倒是要看看狗皇帝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