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香也赶忙说道:“是啊,皇上虽然有时做的事,让人捉摸不透,但是皇上好歹是个明君,时刻在为天下百姓着想。那寄王就不同了,寄王醉心权势,心肠歹毒,皇上如今在他的手里只怕是凶多吉少啊。”
秦清栀终于无法再装作若无其事得样子,“纤儿,你别着急。”
“我怎么能不着急,皇兄平日里对我是极好的,什么事都宠着我,如今他出事了,我却一点也帮不上他,甚至连见他一面也不行。”
说着凌纤儿不禁大哭起来,秦清栀见状上前抱着凌纤儿。
“纤儿,好了,不会有事,有我在,你皇兄不会有事的。”
凌纤儿渐渐止住哭声,“真的吗?”
秦清栀点了点头,“真的,如今寄王虽已是摄政王,然其根基不稳,他定然不敢再次贸然对你皇兄下手。他虽心狠手辣,却也清楚,若是你皇兄此刻再有个三长两短,那他便要背上弑兄夺位得罪名,到时,各方势力定然不会让他安安稳稳的坐上皇位。”
花无香也跟着符合,“不错,寄王醉心权势,无可救药,但却也最是懂得这权贵间游戏。但是如今他已然是剑走偏锋,再将皇上留在宫里,怕是不安全了。”
秦清栀叹气,“不错,正如纤儿所言,皇上身子素来极好,突然病重,想来怕是饮食药膳被人动了手脚,如此来恐怕难将其从禁卫森严得皇宫之中带出来。”
“但若是不能将皇上带出宫,那皇上岂不还是很危险。”诸葛瑾颜沉思片刻,绣眉紧蹙。
秦清栀赞同的颔首,目光坚定,“你们且在这里待着,此刻宫里怕是不太平,我今夜找机会进宫去找皇上,先与他会面之后再做打算。”
将凌纤儿安抚好,秦清栀只身一人换上了宫女得服饰,谎称自己是秦贵妃的侍女,进宫拿些首饰,进了宫。
宫中禁军布局极为森严,她甚至无法接近凌寒溟得寝殿。秦清栀心中疑惑,若是凌寒溟被毒害,凌寄阳大可不必用如此阵仗来守着凌寒溟。倘若凌寒溟只是被软禁,以他的能力怎可会轻易就让凌寄阳将整个皇宫都控制住。
难道…
秦清栀得心中闪过千百种可能,愁绪更胜,只要见到凌寒溟一切就都明白了。
夜色如洗,皇宫中禁卫军巡逻得声音络绎不绝,秦清栀一袭黑衣站在庆华宫里的那颗大槐树上,与夜色融为一体。
看着来来往往得禁卫,她的眉轻轻皱了起来,这样严密得守卫与防控。她只要一离开庆华宫,不需多时,她就会被巡逻得禁军发现。这样谨慎得布局,秦清栀实在找不到缺口,接近凌寒溟。
秦清栀站在大槐树上,夜色渐浓,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眉头渐渐舒展开。
“就是现在!”
禁军开始换岗了,这是她唯一得机会,稍有不慎,她就会被当成刺客,然后被禁军手里得长枪刺成刺猬。
秦清栀深吸一口气,从大槐树上跳落在宫墙之上,绕过正在换岗得禁军,朝着凌寒溟得寝殿跑去。
凌寒溟的寝殿就在眼前,秦清栀因为极速得奔跑喘息着,“快到了,快到了!”
“谁?”
秦清栀才跑到离凌寒溟寝殿最近的乾清宫时,突然有人大喊了一声,顿时,正在换岗得禁军全都警戒起来,巡逻得禁军变成了开始的两倍。
秦清栀只得从宫墙之上跳下,藏进附近得宫殿里。
一时间,整的皇宫之中,喧闹不已,“来人啊!抓刺客!”
秦清栀蹲在宫殿里的角落里,听着外面禁军得声音。
“你在哪里看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