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娉婷得意洋洋,“我们的人传消息回来说,凌寒溟几天前就知道你失踪了,可他现在依然稳稳当当的在皇宫里筹备战事,好像并没有要寻找你哦!”
“哈哈哈!”
虞娉婷感觉到秦清栀的身子一僵,顿时哈哈哈大笑。
有些狰狞的脸色还没退下去,随即又布满了笑容,让人头皮发麻。
秦清栀的僵硬只维持了一瞬,在虞娉婷离开她的瞬间就恢复了过来。手也离开了肚子。
她身子僵硬不是因为虞娉婷的话,她是怕她对自己做什么。
“你不用激我!反正现在落到你们的手里,是生是死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至于凌寒溟,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在迷惑你们,一边和燕国打着仗,一边去寻我。”秦清栀的声音平静的就像一潭死水。
“呵!别做白日梦了,就算他去寻你了又如何?我保证任何人找不到这。”虞娉婷冷嘲道。
没有人会知道,他们会把人关在敌国的京城里。就算他攻破了燕国,也不会想到她们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你是不相信他的能力?”秦清栀疑惑道。
虞娉婷一滞。
“少废话,这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和凌寒溟的能力有什么关系。”
“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被自己信任的朋友背叛的滋味如何!”
秦清栀嘴角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缓缓勾起了一个弧度。
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呵!这里肯定不是大周,那便是燕国,再透过窗户看见的景色。
秦清栀断定这绝不是什么犄角旮旯的地方,如此繁华那只能是京师。
原来她们并没有挪动地方,自己还在燕国的京城里。
而且璟逸也和她们有交集。
不然虞娉婷怎么会知道璟逸的事。
“该管好自己的难道不是你们吗,血月……”
“虞娉婷!”
秦清栀的话还没有说完,井云卿便厉喝了一声虞娉婷。
她冷着脸警告的看了一眼虞娉婷。
回头就落在一双平静的眸子上,四目相对。
一个平静无波,一个冷酷如霜。
虞娉婷哽着脖子还想说什么,最后却只默默的退到了角落里。
实在是两人的气场太强大了,旁人在这种情况下连插话的勇气都没有。
井云卿片刻移开了目光,她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放在桌子上。
然后拿了一个还没摔坏的茶杯,从腰间拔下把精巧的匕首。
走到秦清栀身边,抓住右手,利落的挽起对方的袖子,左手匕首轻轻一滑,右手把秦清栀的胳膊放在茶杯上面。
血滴答滴答的落进杯子里。
秦清栀就像一个木偶一样,任由井云卿摆布。
她现在可没有丝毫的底气反抗井云卿,反正她知道对方不会弄死自己就行了。
现下最重要的便是保住自己和孩子的命。
眼看血已经漫过茶杯的一半,井云卿又从腰间掏出了一个药瓶,撒在秦清栀的伤口处。
然后捏起茶杯走到桌子旁,小心翼翼的把血倒在瓷瓶里。
秦清栀轻轻抚过伤处,抬头疑惑的看一眼井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