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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帝王后我翻车了[穿书]——粒非痴(29)(1 / 2)

池奕浑身一哆嗦,抬头见王禄走进室内,而贺戎川正坐在惯常的位子上,用一份公文遮住面容,没什么语气地吩咐:去叫太医,把梨汤也端上来。

池奕瞟了一眼刻漏,现在是中午,往常这时候贺戎川通常在前殿办公,为何会出现在寝宫?

牢房的事现在如何?那些人伤得不重吧?会不会有人因此被责罚?他心里全是问号,可又不敢去问那个暴君。

进来两个太医,摸了他脉象,诚惶诚恐地回禀:池公子已无大碍,再吃一阵润肺排毒的方子便是了。只是毒气毁人脑髓,这些日子不可耗费心神。

池奕手里被塞了一碗黄黄的温热梨汤,他一口气全灌进去,满足地抹了把嘴唇。见贺戎川刚好盯着他,便起身摆出一副严肃神情,把牢房里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结果贺戎川扔给他一句:早已问清了。

池奕一怔,只好接着道:那刘峥故意诱我将他送进大内牢房,好与被拷打的管营碰面。我猜测,他二人的灵气事先结过契,一旦玉珠相碰,便能触发将二人都杀死的机关,免得屈打成招。

宋才人和他们是一伙的,怕我们从尸体上看出端倪,便索性放一把火烧干净。在牢房放火烧不死人,却能让我们在慌乱逃命时忘记尸体。她事先服过哑药,就没打算活着回去。还有那个叫老李的太监,是他放宋才人进去的。

这四人来历各异,却沆瀣一气,不惜性命,不能掉以轻心。得查查他们的来历

查过了。贺戎川并不看他,这四人都有陇州籍的亲属,去问时都已暴毙。

池奕讶异混着尴尬,舔了一下嘴唇,事事指向陇州,恐生祸乱,还是得

还是得让你去陇州?贺戎川将手中文书拍在桌上,话音惹了怒气,去趟牢房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你还想去陇州?

池奕懵了,火又不是他放的,和他有啥关系?

贺戎川缓缓起身,踱步过来,停在他榻前几步远,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思:让你去牢房看过就回来,如今朕说话管不着你了?朕一再纵容,你便无法无天了?

不是,我

刘峥死因未明,若果真灵气有差,你待在里头不出来,自己的灵脉还要不要了?燎了半个房子还不知道躲,吸着毒烟也要查那两个死人,你闹这一出感天动地给谁看?

在朕跟前耍这些歪心思,不自量力。

贺戎川劈头盖脸骂完,竟没多看他,转身就走。

池奕愣在原地,他很少听这人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完全看不懂状况。

当时要不是自己在现场,那些太监就会去撞门,火场里这么折腾,指不定被浓烟熏成什么样。之后要不是自己让人抬出尸体,背后原委不可能查得这么清楚。自己冒着生命危险,不也是在帮他解决事端么?怎么还错了呢?

合着在他眼里,这都是为了让他允许自己去陇州?

那也没必要生这么大气吧?

池奕用凉水洗了把脸,仔细想想算了,怎么说也是人家救的自己,虽然他可能只是随口命令了个爱熏香的侍卫把自己抱回来。

但是,牢房里其他人怎么样了?

他草草裹了件外衣,出门抓住杨顺打听。杨顺皱眉道:陛下在这守了你三天你不问,先问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什么?池奕一脸迷茫,贺戎川守着自己?为什么?等自己醒了好骂一顿?

他略过这点,继续抓着杨顺不放:和我一起被关在牢房的太监和大夫,他们都还好吗?

杨顺道:除了池公子方才说的四人死了,其余都只是吸了浓烟,不碍事。

池奕知道那烟熏不死人,他匆忙来问,就是怕贺戎川把气撒在那些无辜者身上,然后呢?这事算谁头上了?

杨顺无奈道:煮人的锅原本都支起来了,我们几个劝了很久,陛下才改打一顿作罢。元凶既已伏诛,着实不必牵连那么广。

这说法让池奕不解,几个太监就能劝动,贺戎川还算什么暴君?

杨顺看出他的疑惑,话音稍低:陛下最终改主意,是因为奴才说了句若那些人死了,池公子会觉得是自己害的,自责自罪的。

池奕把这话嚼过几遍,杨顺说得婉转,但他听懂了。实际上真要是死了人,池奕当然不会怪自己,只会在心里把贺戎川千刀万剐。

可是,他怎么想又有什么关系?为何会影响暴君的决定?

池奕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对贺戎川来说那么重要。

牢房失火案就这么不明不白压了下来,池奕再不敢多问,更不敢提想去陇州的事。

中央军抽调五千人组成一队,正在做离京前往陇州的准备。池奕不放心,想去看看徐检那边的情况,可无论他去到哪里,身后那些暗卫始终阴魂不散。他为了避嫌,怕那多疑的暴君又觉得自己要联合徐将军图谋不轨,也不敢往军营跑。

除了给贺戎川写那几首酸甜苦辣咸的小黄诗,他有空就去趟朱紫苑,和田氏兄弟聊聊天。这里议政之风日盛,官员都不管,众人也愈发大胆,甚至还引得不少官家子弟过来旁听。

池奕自来熟又有分寸,能理解寻常百姓的苦衷,虽说目的不纯,但确实和田氏二人相交日笃。他们之间十分默契,谁也不曾提起田不识的来历和去向。

田更试探性地问过池奕和他大哥的身份,池奕潇洒甩下一句:很快就知道了。便糊弄过去。

但他一刻也没忘记主线任务。他不可能拜托去陇州打仗的徐检帮他查地方官的破事,他必须自己过去。哪怕偷偷混在那五千人里,冒着回来被贺戎川打死的风险,也不能先被系统弄死。

不过那实在是下策了,在此之前,还有可以一试的办法。

这一日乌云重卷,把天色压得灰蒙蒙的,似乎下一刻就会吐出一场倾盆雨。湿冷的空气黏黏腻腻粘在身上,生生给人逼出一股无名火来。

贺戎川在皇宫边角处的厢房见了礼部两名官员,对外说是商谈科考安排,实际是想暗地里把设立御史台的事再推一把。

池奕说御史台要监察百官,可具体如何监察则是个大麻烦。辛苦了一下午,傍晚时分他终于放走那两人,再由御花园穿过,打算独自到冒着白烟的玉泉池里躺一躺。

这些日子他过得心烦意乱,五年前刚登基时,朝政比现在混乱更甚,也未尝如此不安。反而更像是十年前

自己在怕什么?他说不好,也不愿细想。

这几棵树为何秃了?他随手指着道边迎春树,冬末春初,不该一朵花也无。

王禄道:今日是二月十五花朝节,想来都让六宫的娘娘们采去,做成花糕了。

贺戎川从不记得什么节日,哦了一声继续走,王禄却说个不停:听说陆娘娘牵了个头,叫了众嫔妃在重华宫品花挑菜,陛下可要去看

那假山上是何人?贺戎川住了脚步,话音忽然阴沉下来。

王禄被这语气吓出个激灵,他望过去,不远的假山山腰处有两个人,看不清模样,只能根据身形判断是一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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