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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世冤家结婚后我离不掉了(穿越)——寒(1 / 2)

余殊像是受了惊吓,一时竟忘了推开林放,任由他抱着也不挣扎,只是嗓子里哽咽着,如受到刺激的幼兽一般。

林放轻轻拍着余殊的背,知道他又想到了当年长公主的孩子死在他怀中的场景,温柔说道: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第70章

余殊十二岁那年,大病初愈,朝中百废待兴,各党派争论不休,不少先王旧臣改变不了献帝篡位的事实,执着于替余殊谋个位份,尤以嫡长公主为首。

春猎时节,京郊尚未春暖花开,猎场四围积雪没化干净,余殊带着几个小辈在营帐里练习射箭,长公主驸马也将小世子撂给他。

不想世子哮喘突发,太医都随御驾去了,内官们得了献帝旨意佯装去禀报,放任余殊抱着世子在营帐中等了一炷香的时间,直到小世子夭折。

自此长公主一派再不问储君之事,献帝顺理成章给余殊按年龄安了个三皇子的位份。

时隔多年,余殊仍觉得对姑母一家有愧,他后来对林放说起过,即使成年后也时常梦到那日的场景。

方才许骄阳突然晕厥的模样,定是让他想起了曾经的阴霾。

林放抱着余殊不住安慰,渐渐察觉到怀中人不再轻颤,才放开余殊。

两人默不作声,彼此也没再打招呼,林放径直走到车边,打开副驾的门,像是默认余殊会跟在他身后走过来似的。

安全带。

余殊从往事中惊醒,愣了片刻,噢,抱歉。

平时两人都是并排坐在后座,余殊很少有机会见林放亲自坐在驾驶座上。一路上开得很平稳,一如林放给人的一贯印象,都是沉稳可靠的。

刚刚若不是他,余殊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谢谢。

余殊轻声道,说着就将脸埋了下去。

他才离开林放没多久,频繁的想到这个人也就罢了,最后居然还是有求于他。

就好像离了他就活不了似的。

太丢人了。

林放轻飘飘说道:不必。

他嗓音如春风,余殊光是听着他说话,心里就能好受许多。

医院急救电话可以打120,24小时都有人在岗;打车的话,回头你也可以学下叫车软件,在手机上能操作。再不济,你也可以

打住,余殊以为林放要说什么去和他同住的话,用刚刚学会词的开玩笑道,别夹带私货。

车上没开灯,余殊隐隐约约觉得林放笑了下。

道路两旁的行人比平日里少了许多,路灯、枯树却无一缺席,车灯照亮了前方的路,余殊能从后视镜里看到林放半张脸。

你想多了,林放语调轻松,难得地开了玩笑,给你买了辆车,有空去提一下。

车?余殊一下子来了精神,问:什么样的?多少钱?

不是这种,是两个轮子的,比骑马容易些,有空带你去店里提。

恰在此时,一辆摩托车飞驰而过,林放示意,喏,就是那种。

余殊:!!!

他还没接触过别的代步工具,平常出行都有人接送,今日碰上急事才是这样手足无措的局面。没想到林放居然会替他考虑到这一层,还挑了个适合他的。相比起四平八稳的汽车,他确实更喜欢刚刚那种脚靠在两边、迎风而过的感觉。

像是踩着风呼啸而过一样。

余殊刚笑了下就憋回去了,他不能高兴的太明显,免得让林放以为自己很容易满足。

喜欢吗?

也就一般般吧,谢了。

林放没戳破他握紧了拳头憋住笑意的样子,轻声:哦。

车上一安静下来,余殊眼角弯起的弧度又渐渐变得平缓,好像只是在拆开礼物的那一瞬间获得了短暂的愉悦,在重新合上盒子后,顺带将片刻前的快乐封藏起来。

林放挂了挡,朝余殊看了一眼,提醒道:坐稳了。

啊?

没等余殊来得及反应,原本四平八稳的车如离弦的箭一般飞驰出去,速度比先前快了一背。林放将车窗开到一半的位置,呼啸着的风顺着极致的速度冲了过来,将余殊心里还未成型的乌云尽数吹散。

无人的街道,只有这一辆车载着两人在黑夜里穿行,直到红绿灯口才堪堪喘了口气。

林放侧过身看了眼余殊,他正倚在车背上,也朝他看了过来。

还难受不?

余殊如实回答道:不难受了。

飙车的快感将其他一切情绪都冲淡了,他看着林放的眼神里有点期待再来一次这样的速度。

毕竟是在晚上,林放没再由着他,保持着正常车速,只将车窗又开得大了些,给余殊透透气。

林放不看他,闲聊似的随意说道:多大人了,还总这么阴晴不定的。

你才是。余殊嘴硬道,比我大这么多岁,还稀罕要欺负我。

林放闻言笑了,少来,按照实际出生年龄算到现在,你可是比我还大两岁。

滚吧,你这诡辩论。

两人说笑了一阵,好似回到了从前尚在学馆里的时候。余殊整日不想读书就爱扯嘴皮子,林放不问尊卑,每次给他抄作业的时候还要骂他一顿。

在初入京城、棱角没被磨平前,岭南越王世子林放也是那般意气风发,如京城中一颗耀眼璀璨的明珠,完全想不到成年后会是那般阴沉冷傲的模样。

心情好了些许,再想起旧事时,余殊内心的波澜些许平静了些。

现在想想也觉得合理,那么多氏族子弟留着,军帐中一个随行军医都没有,也太奇怪了。只怪那时我太蠢,没想到这么深的一层,害姑母在孕期丧子,一连没了两个孩子。

林放没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又在瞎想。

余殊在这个牛角尖里钻了这么多年都不肯出来,一时半会儿也走不出来了,只问林放:你那时知道不?

知道一些,但也不很懂。毕竟我们岭南穷苦,军营里确实请不起多好的医生,那种情况倒也正常。

余殊正认认真真听着,听了后半句作势要打他,恰好车到了医院,这才罢了。

林放领着余殊问了许骄阳在哪间手术室,一边带余殊签字缴费,一边向他介绍了下医院里各个科室分别是做什么的。

所以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好奇了好久,余殊终于问出口了。

十九,和你一般大。

余殊回想了下当时梁旭给自己介绍的情况,是你还在国外的时候?

嗯。

林放似乎不太想聊那时的事情,恰好此时手术结束,两人转道去了病房。

看林放井井有条地处理着各项事务,余殊不经想到自己刚穿来的那阵子:人生地不熟,一切都是陌生的,好在那时他每天面对的只是温伯和医生,用了足足半个月的时间来接受最基础的常识。

而林放呢?

他那时身在海外,身边没有可靠的家人,礼节风俗生活习惯与梁朝差了十万八千里,连最基础的语言都不通,该是何等难堪的处境啊

无意识的,余殊没再刻意冷着脸给林放看。

两人在病房里坐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填补着短暂分离的空白。

你吃饺子了吗?

吃了,余殊略带愧疚地反问,你吃了吗?

林放倒是不甚在意,草草答了没有后便说:我看了你发布的视频了,谁帮你拍的?

余殊一脸你明知故问的样子。

病床上躺着的许骄阳顿时觉得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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