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叶说道。
“挑衅？老孙行事，何须忌惮。别说是在灵山脚下，就算是进入雷音寺内，老孙要杀人，谁能阻拦？”
石猴一语落下，手中铁棒直接横空，直接对向迦叶。
“放肆，放肆。妖猴，莫要忘了，当初莫非是我佛仁慈，如今哪里还有你的今日。”
阿难说道，好像不肯放下任何一丝的机会。
对于石猴要出手，他自问，绝对不会有一丝生还的机会。况且，如今他已经身受重伤，想要保命，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你佛仁慈？哈哈，若是仁慈，我花果山数百万妖，为何会化为飞灰。我花果山一片绿水，为何会变成人间炼狱？烽火连天为战，是老孙之罪。若你佛仁慈，为何要对我妖族出手？”
石猴一口气说完，似是在宣泄心中愤怒，但说完之后，却是又将周身的戾气外放。
这是仇恨，是怨念，是杀生的仇恨，不死不休，不灭不止的因果。
闻言，阿难和迦叶的脸色瞬间骤变。五百年前的一切，他们自然清楚不过，自然一切都心中了然。佛门灵山大军的作为，当时就秉持除恶务尽，斩妖除魔，一切妖不活，肃清三界为标准，所以当年他们的手上，沾染的妖血不少。
但此时此刻，他们无论如何，都是不会承认，也不会应承，至少，绝对不会将这份因果揽到自己的身上。
否则，绝对会必死当场。
“大圣，且听我们一言。当年的事情，是玉皇之过，是玉皇当年请我灵山出手，说花果山的妖众，是为祸三界的根本，只要肃清花果山的妖众，天下妖都可清，天地三界青平。而我等，想来秉承慈悲之道，才会被玉皇蒙蔽，才会做出当年的事情。”
阿难说道，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玉皇的身上，一推二五二六，说的好像他也是受害者一般。
“是吗？”
石猴说道，眼中却是充满轻蔑，充满不屑。
“当然，大圣啊。这件事情，对我等心中而言，同样是一种罪过，是一种业恶。故而我等在灵山，也时常诵经超度，欲望他们能够来世转生为人。”
迦叶说道。
两人的脸上都是一脸的诚惶诚恐，都是一脸的悲悯。
“呵，如此说来，老孙还是要谢你们大恩大德了？”
石猴的声音更加冷冽，眼神之中，火光更浓。
“不用不用，大圣自可安心西行。等到江流儿日后普度失败，大圣一路西行，功德无量，到时候自然会被我佛敕封，成为一尊真佛，永世歌颂，享受人间信仰。“
阿难再度说道。
两人的脸上情绪一松，觉得石猴已经被自己说动，终于有了一条生路。
只是，这一抹松动，未能持续刹那，石猴的声音出现，直接将他们从天堂打落地狱。
“只是，你们所说，与我老孙何干。既然你们说完了,那老孙，便送你们上路。”
石猴冷声开口，开口瞬间。
一道棍影从天而降，无尽狱火燃烧，一棍落下，阿难和迦叶甚至连躲闪的机遇都没有。
行者一棍，二人命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