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欲言又止，说到此处，选择了停留。
殷郊眉目微皱，总觉得女娲下一句话，好似飞铲更多惊世骇俗一般，但却依旧望了过去。
“而且陛下的存在，女娲在方才透过轮回路曾看到一些蛛丝马迹。对于陛下，女娲心中断然不敢生出半分不敬。”
女娲沉声说道，眼神复杂，看向殷郊，无声之中，却已经流露出了无限的恐惧。
殷郊一愣，蛛丝马迹？
殷郊脑海之中闪过一道锋芒，但女娲此时的话语之中，却是充满了郑重，不见丝毫的伪装。
但仅仅四个字蛛丝马迹，却是让殷郊难以确定。
正此时，又听到女娲开口说道：
“女娲曾见到陛下一战，星河深处的一战！”
女娲颤声说道。
而殷郊，此刻也终于算了解，也终于相信，女娲所说的话，绝对不是虚言。
那一战超脱，太过悲壮，九天星河都被打落，天地无忌，真正的撼世之战。女娲若是看到那一战，能生出这样的心思也就不足为奇。
只是......分明只是走一遭轮回路，为何能够看到那一幕？
殷郊心中不明。
殷郊眉头微皱，情绪越发深沉，而女娲在此刻更是不敢多言。
良久，殷郊怅然一叹，不再这个问题之上纠结，而是问道：
“朕只问你，若是九天一战后，你待如何？”
殷郊再问道，如今女娲，若是她想要走，谁能留。
如今是在锁妖塔之内，殷郊掌控绝对，可以将女娲留下。但若是放任女娲出去，谁能阻拦？
这才是殷郊心中最为关注的重点。毕竟，女娲自己也说了，能成就如今天道无极，皆是因为殷郊。
其实哪里只是因为，根本就是直接掏了血本。不然殷郊又何必在意。
“陛下所谋，便是女娲所在。”
女娲坚定说道。
“好，朕信你。”
殷郊回应道。
他等的就是这一句话，毕竟是女娲，无论是背后的哪一道光环，殷郊都有要尊重的基础条件。
一念及此，殷郊不再多言，双手一动，锁妖塔的大门，轰然之间打破。女娲对殷郊再度拜了一礼，而后直接纵身而去。但在即将离开这锁妖塔的一瞬间，却是忽然停留，目光倾斜，看向了第九层的方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