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柔.软,似乎还能感受到那濡湿的舌尖扫过指尖的酥麻感,乌宛低声道:我怎么可能不想伺候您?我恨不得日日夜夜陪在您的身边,只要能跟您在一起,时时刻刻看到您,为您做事为您分忧
唔。她手下的力道不自觉重了些,白晗被按得有些不舒服,发出一丝抗议的哼哼。
乌宛住了嘴,但并没有收回手。
而是又摩挲了下,才恋恋不舍地拿开。
望着月光下白晗清冷的脸,乌宛舔了舔唇,低下头将自己的跌唇印在了白晗的唇上。
一触即离,甚至白晗都没有感受到。
但静谧的黑夜里,乌宛剧烈的心跳声异常清晰,犹如擂鼓一般铿锵有力,似乎要葱胸腔里冲出来。
她慌张捂住胸口,生怕吵醒了白晗。
虽然紧张,但乌宛的眼眸却异常闪亮,就好像夜幕上的启明星。
快过年了,宫内到处都是一片新年的气象,即便是洒扫的小宫女,也都换上了带红的头花,穿的衣服也多了些艳色。
白晗让乌宛出去置办些年货,因为要的东西有些多,已经去了三日了。
平常朝夕相处不觉得,一旦分开,白晗一个人呆着就明显很无聊。
整日里窝在书房晒太阳看剧,正经饭都不去吃,靠着几碟子糕点和水果就糊弄过去了。
午后和煦的阳光笼罩在身上,整个人都暖融融的,困意很快上涌,白晗眯着眼睛渐渐进入似睡非睡的状态。
一道细微的吱呀声,白晗眼睛都没睁,嘟囔着叫道:乌宛?
半晌没听到回响,白晗又觉得自己肯定是在做梦,毕竟乌宛还要再过两天才回来,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察觉到一道影子在眼前微晃,白晗倏地惊醒,对上白晚一张凄楚,在日光下单薄犹如一张白纸的脸。
白晚?怎么是你?白晗抚了抚胸口,安慰下幼小脆弱的心灵。
姐姐不去看我,我自然就来找姐姐了。
白晗莫名听出了几分哀怨的语气,怔愣了下后知后觉发现白晚微微俯身,不止位置上,就连气势也隐隐压制住了自己。
她不动声色站起身:天气转凉了,我懒得出去。
白晚变本加厉往前一步,步步紧逼:姐姐现在有了新人,是要同我生分了吗?
?!妹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词是用在这个场合的吗?
白晗瞳孔微微放大:你说什么,什么新人?谁又在你跟前嚼舌根了,让我知道,不打她几个嘴巴子。
白晚声音稍显虚弱:这还用谁告诉我?长了眼睛不都能看出来,姐姐现在偏爱那个叫乌宛的小宫女,其他人都不放在眼里。
还是古代娱乐设施太少了,闲来没事就喜欢造谣生事传八卦。
白晗皱了皱眉:没有的事。
那为什么姐姐要让她做贴身侍女,还这么优待她,她到底哪点跟别人不一样?白晚喘气越来越急促,或许是被口水呛住了,咳得满面通红。
白晗赶忙给她拍背:你慢着点,当心身子。
白晚一把抓住她的手,两只泪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地看着白晗:她可以给姐姐的,我也可以,姐姐别不要我。
姐姐若是嫌弃我身子,为了姐姐,我可以吃药,不管是什么药物都行,只要姐姐喜欢,我都可以。
你说的莫不是那种虎狼之药吧?难道我就那么禽兽吗?
白晗瞳孔震荡,怔愣一瞬手就已经被放在了白晚发育不良的胸上。
虽然摸着跟刚才的后背手感没有哪里不一样,但白晗还是飞速地抽回手,震惊地问道:白晚,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白晚忽然大声吼道,我什么都知道。
白晗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叫她出去:你现在很不冷静,我没法跟你沟通。
白晚猛地上前,钻进了白晗的怀里,死死搂住白晗的腰:姐姐,你仔细看看,我和她长得这么相似,姐姐内心真实想要的到底是她还是我?
白晗:你们两个我都不想要,我不想搞黄色,只想搞事业。
白晗头疼,拽着白晚的胳膊把人从自己怀里往出扯,正准备叫人把人弄回去。
转头就看到白晚不止从哪儿摸出一颗药丸,乌漆嘛黑的,看着就很苦。
白晗眼睁睁看着她决绝地将药丸快速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联想到她刚才说的药,白晗心里有了不太好的猜测,微微蹙眉,你吃了什么?
白晚哭的梨花带雨,眼睫上都挂着晶莹的泪珠:姐姐,要了我吧。
卧槽,你不会真吃了什么吧,白晗顿时警惕心大起,猛地后退两步:你到底想干什么?
很快,白晗就得到答案了。
白晚呼吸急促,全身通红,媚眼如丝,八爪鱼似的不断贴附着她。
瘦弱的手紧紧攥住白晗的手腕,生怕她逃跑似的。
她的掌心烫的惊人,手腕一层皮都要被烫下来,白晗不断想把她的手扒拉下来,但越着急越不得其法,慌张怒喝道:你疯了你,你不要命了,松手,我去叫太医。
白晗抓着白晚,跟抓了个火炉似的。
白晚身子绵软地靠在白晗的怀里,眼神迷离,拖着哭腔说道:姐、姐姐,我好难受啊。
你TM这不是自找的嘛,我也不是大夫,你告诉我也解决不了问题啊。
白晗都快哭了。
来白晗正准备叫人,白晚忽然真哭了。
她趴在白晗的肩头,抑制不住地在白晗身上使劲磨蹭:姐姐要是叫人进来,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看着她衣衫半解,春意盎然的模样,白晗也犹豫了。
她叹了口气:你先放开我,我不叫人,但总得给你找太医吧,你吃的那种药
总不可能真的跟你发生关系吧。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白晚揪着白晗的衣襟,恳求道:姐姐,我只有你了,如果你也不要我,我就什么都没有了,我该怎么半?
白晗沉默了下,说道:谁说不要你了,白晚,你是不是网了,你是我的妹妹,也只能是妹妹。
白晚瞳孔中的光陡然暗淡下来,她盯着白晗看了许久,忽然解开衣襟。
白晗赶忙撇过头:你这是做什么?
嗯~粘腻的嗓音就像是蜜糖,白晗深陷其中无法挣扎,感觉呼吸都要窒住了。
白晗索性后退一步,转过身不看她,沉着声音道:白晚,你不要太任性,告诉我你哪来的药,到底什么药,我去找太医给你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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