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好不容易送走了駱遠,回了府卻在府門口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白子墨舉著把摺扇,守在永寧侯府門口。
見嘉禾回來,神色凝重地走上前,先朝嘉禾行了個禮,而後面色難看地求道:「他病了,病得挺重的,你就看在他救你一場的份上,去看他一眼。」
白子墨口中的「他」不會是旁人,只可能是沈雲亭。
岑雪卉的確說過沈雲亭身上餘毒未清,這段時日容易反覆發熱。
嘉禾微抿唇:「沈太師病了,白先生該去找大夫,而不是找我。」
白子墨沉著臉道:「大夫管用,我還用來找姑娘你嗎?姑娘一定要這樣無情?」
論無情她哪裡及得上沈雲亭。
嘉禾未搭理白子墨,徑直朝府門走去。
白子墨苦笑一聲,枉那人病得迷迷糊糊還天天喊著這個狠心女人的名字,結果人家連看也不願意去看他一眼。
白子墨又問:「你真的不去?」
「不去。」嘉禾回道。
「他快死了。」白子墨想到他那該死的東家沈雲亭,一咬牙道,「求姑娘見他最後一面。」
白子墨應當不會用沈雲亭的死開玩笑。
嘉禾一愣,驀地轉身。
沈雲亭快死了。
不會啊,在藥廬他明明恢復得極好,岑雪卉說只要熬過這段時日,等餘毒清了,身子便會恢復。
怎麼好端端的,忽然……
白子墨扯道:「是身上的毒起了變化,總之姑娘快去吧,晚了他就涼了。」
嘉禾心忽一沉,未多想便踏著風衝進沈雲亭府中,進了府也沒人攬著她,她穿過長廊衝進沈雲亭房裡。
一股藥味撲鼻而來,嘉禾穿過屏風,見長公主正坐在沈雲亭床前,一臉憂心忡忡。
她腦袋一下子放空,緩緩走上前。
長公主見她來了,和藹一笑:「你來看他了,他正叫著你名字呢。」
嘉禾指尖掐著手心,心口像被什麼東西梗住了:「他……」
「他沒事。」長公主道,「大夫說及時吃藥,熬過這段時日便好了。」
嘉禾眉心一蹙:「可白先生不是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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