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傲雪看着楚衡显然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心中只是觉得暗暗的好笑。
楚衡的确是隐藏的很好，若是不仔细观察，是不是不会看出什么不正常的事情的。但是，殷傲雪是谁？是楚衡最为在乎的人，也是最为了解楚衡的人。哪怕是楚衡就只有一点点的小动作，殷傲雪也是能够发现楚衡的不同寻常和楚衡现在的感觉的。
殷傲雪看着楚衡写的满满当当的东西，只见有不少是关于儒家和法家的事情，不由得觉得头痛，似乎自己是真的告诉了楚衡太多的东西了，让楚衡现在有许多的好奇心理，甚至让楚衡恨不得能够现在就让殷傲雪将自己知道的东西都告诉楚衡。
殷傲雪趁着楚衡到现在还没有彻底的回过神，用手指着楚衡写的字，道：“你也不要问我什么是儒家，什么是法家，这些东西若是真的要说的话，则是要说到很远很远，而且，这些现在和我们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就算是儒家和法家的一部分知识在未来也是可以使用的，但是也是已经被人们筛选了很久的。我们要学习的话，绝对是不能够凭空的变出一些东西，告诉他们，这是一种好东西，让他们都要认真的学习的。这样的话，他们每一个人都会对我们起了疑心，甚至我们会自讨苦吃的。”
楚衡点头，他自然是知道这些的。只是，法家和儒家在殷傲雪描述的过程中出现了很多次，让楚衡的心中实在是分外的好奇，若是不能够得到满足，只怕楚衡也会失眠好久的。
殷傲雪斜睨了一眼楚衡，终究还是心软道：“若是你是真的好奇的话，我自然是会想办法找时间告诉你这些究竟是什么的，但是楚衡，我想你的心中也是很清楚的，现在实在是不是能够说这些的时候。一边是天启的等着我们接下来的吩咐，另一边还是北祁的百姓等着我们下一步。我想，之前我们给北祁的人粮仓，已经让他们其中的一部分心中有些动摇了。只是因为那个领头的人还没有对我们彻底的放下戒心，所以他们还是没有任何的标识。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现在所需要的，不一定就是所谓的金钱。我记得北祁人都是身材高大，分外的善战的。不论男女，都是会一些功夫的。我想，那个领头人所希望我们能够带来的，就是让他们也可以和这些天启、明沧的人一样，变得知书达理起来。”
楚衡这下也是认真起来，和殷傲雪一起商讨着：“你说的，我之前也已经考虑过了。所以，我原本就是在纠结，是不是应该要先试行文学，让他们都能够看看，在我们这里还是可以学到一些东西的。武功是保命用的，但是能够学到一些文学，就可以让所有的人的言行举止都不同。只是，后来我就觉得这是不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