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
只是拍幾張照片，完全不夠。
顧顏汐是真的累得狠了，這一覺可謂是睡得昏天黑地，完完全全陷入了深度睡眠。
估計就算是穆酌清當場把他日了，他都醒不過來。
這個念頭在穆酌清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但這又不是什麼18X日漫，他當然沒辦法做得這麼過分。
至少……親一下是可以的吧？
穆酌清喉結乾澀地滾了滾，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而滾燙。
求求了，就讓他嘗點甜頭吧。
他要的也不多，只是一點點而已。
他已經憋了太久，已經快變成變態了，每天晚上都要做好齷齪的夢。
他覺得，他再不在現實里得到點什麼，稍微發泄一下，他真的會忍不住對顧顏汐做出什麼無法挽回的事情來。
穆酌清雙手撐著床面，高大的身軀籠罩在了少年的身上，緩緩靠近。
而沉睡著的少年對此一無所知。
兩人的嘴唇近在咫尺，彼此的呼吸都糾纏在一起。
窗簾被風吹得輕輕揚起，害羞地遮住了兩人的身影。
穆酌清往下又挪了一寸，小心翼翼地吻住了顧顏汐的唇。
第九章
深入·察覺·泡沫
一開始只是簡單的嘴唇貼著嘴唇。
穆酌清感覺自己的整個心臟都炸開了，心跳快得好像要從胸膛里擠出來。
嘴唇又癢又麻，只能感覺自己好像貼著兩瓣極為柔軟的事物，卻又好像壓著千斤重。
整個人如同被定住一樣，一動也動不了。
從嘴唇到脖子，連帶著全身和四肢，都一片麻痹感，幾乎失去了知覺。
他甚至懷疑，自己的心跳聲，大到會把沉睡中的少年吵醒。
過了不知多久，穆酌清動了。
他先試探著張開了嘴唇，貼著顧顏汐的嘴唇輕輕廝磨了一下。
好癢。
噬骨蝕心的癢。
但是好舒服，舒服得快要上天。
穆酌清如同被開啟了什麼奇怪的開關，逐漸試著輾轉、深入，甚至伸出了舌頭，小心翼翼地撬開了顧顏汐的牙冠。
顧顏汐被吻得微微窒息，秀氣的眉頭輕輕皺了起來，發出不滿的輕哼聲，但還是沒醒。
真可愛。
實在是太可愛了。
可愛得快要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