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撐著手臂起身,長腿一抬就翻身壓在了冷啟宴身上。
冷啟宴被對方身上潮熱的氣息弄得往後一跌,手臂往後撐在地板上。
冷言身上全是汗,甚至皮膚上還蒸騰著熱氣,此時貼近冷啟宴,只會讓他覺得更熱。
可是他卻完全不願意離開,甚至想跟對方貼合的更近。
冷啟宴倒是沒什麼潔癖,所以在冷言低頭湊上來時,順從的抬起一隻手攏在對方後頸上。
冷啟宴的動作,無疑是一種鼓勵,或者是一種引誘。
冷言得到了應允,瞬間像是衝動的雄獅,啃咬了上去。
健身室里的音樂還在輕緩的響著,但是音樂聲太輕,完全壓不住曖昧的喘息。
冷言的過度放縱,在冷啟宴這裡,是被允許的。
一秒都不願分開的纏綿,是他們用力相愛的證據,雖然略顯原始。
冷啟宴總喜歡在冷言失了神的時候問對方。
愛不愛我。
冷言總能在大腦一片空白的時候,張嘴回應。
愛。
只愛你。
最愛你。
只要你。
冷啟宴喜歡對方說只愛,偏愛,最愛。
這段感情里,年長的人,總是願意縱著那個年紀小的,也總喜歡釣著那個年紀小的,讓對方尋著求著甚至哭著體會自己對他的偏愛。
主臥的床很大,但是兩人卻擁作一處。
冷啟宴腦袋枕在冷言的臂彎里,雖然身體困頓,但是神情卻是懶洋洋的,像是午後陽光下的老貓。
冷言把戒指小心的扣在冷啟宴左手的無名指上,大膽的,卻又小心翼翼的。
冷啟宴疑惑的抬手,在看到那枚鑽戒時,嘴角眉梢都染了笑。
冷言喜歡看冷啟宴的笑,對方笑著的時候,眼睛總是彎彎的,像是月牙,很漂亮。
「還挺好看,我喜歡。」
冷啟宴摸了一下剛好卡在他無名指的戒指,抬頭笑著說。
「我愛你。」
冷言在對方抬頭的時候,低頭親吻在對方的額頭。
「嗤,現在說愛我都不會臉紅了嗎?習慣了?」冷啟宴撐著身體往上湊了湊。
「嗯。」
冷言一側身,用力摟在冷啟宴腰上,臉頰埋在對方滿是紅痕的頸窩,親昵的蹭了蹭,愛戀道:「永遠愛你。」
「噗…小言啊,耳朵紅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