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曉曦這會兒也醒了，看到褚澤彥跟沈燁後，不悅地嘟囔道：「我不是都選了分開嗎？怎麼他們還跟來了？狗皮膏藥嗎？甩都甩不掉。」
說的聲音小，除了旁邊的印驕陽外，就只有直播間的觀眾們通過他領口別著的麥克風聽到。
對面的褚澤彥沈燁沒聽到，不然褚澤彥又得跟他吵。
但直播間裡褚澤彥跟沈燁的粉絲聽到這話後不樂意了，又開始在直播間裡罵付小狗。
付曉曦反正也看不到，毫不在意。
看著試圖往他們這艘船上搭踏板的褚澤彥，走過去想阻止。
被印驕陽一把拉住，「你老實點。」
付曉曦不樂意道：「你幹什麼每次都叫我老實點？我什麼都還沒幹吧？明明是他們先不老實，你怎麼不說他們？」
印驕陽皺眉看著付曉曦，仿佛在看家裡無理取鬧的熊孩子。
付曉曦那叫一個氣啊，一巴掌拍開印驕陽的手，「你少管我！你是我誰啊？憑什麼管我？我就不老實！你打我啊！」
印驕陽額頭上青筋一跳，忍住想把這人揍一頓的衝動。
「你又想被人罵上熱搜嗎？」
付曉曦冷哼道：「我被罵的還少嗎？大不了退圈唄，誰怕誰啊？」
第21章 見血了
印驕陽看著付曉曦，覺得這人的變化真的很大。
於是不免帶上了幾分懷疑。
一個人突然發生這麼大的變化，總不會是毫無緣由的。
那麼促使付曉曦發生這些變化的原因呢？
雖然此刻的付曉曦對著他橫眉冷對的樣子，看上去跟之前兩人每一次發生矛盾的時候都差不多。
但印驕陽不是蠢貨，付曉曦的態度明顯變了。
以前的付曉曦針對他是充滿惡意的針對，是恨不得他消失。而此刻的付曉曦雖然對著他沒有好臉色，但更像是受了委屈開始鬧騰，試圖引起家長關注的熊孩子。
但是為什麼呢？
總該有一個理由才對。
「付曉曦。」印驕陽叫了付曉曦一聲。
聲音很輕，聽上去也沒有生氣的意思。
付曉曦皺著眉，一臉倔強地看著印驕陽，明確地表達出自己的不肯退讓。
兩人對視間，對面那艘船上的褚澤彥跟沈燁已經把踏板搭在了兩條船中間，正準備踩著踏板過來。
付曉曦看著，脾氣突然就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