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曉曦眉心微微皺起，有些不適。
他不介意被人圍觀，但是一直被人用這種眼神盯著也挺難受的。
印驕陽看出來付曉曦不舒服，抬手搭在付曉曦的肩膀上，在付曉曦疑惑的眼神中，手上一用力，把付曉曦往自己這邊一拉。兩人瞬間換了個位置。
印驕陽站著的這邊人比較少，付曉曦換到這邊以後盯著他的視線瞬間少了不少。付曉曦悄悄鬆了口氣。
反觀印驕陽，突然換到人多的那邊，頂著那麼多人的注視，依舊笑的一臉雲淡風輕。甚至還朝那邊的粉絲揮了揮手。
付曉曦挑眉，忍不住在心裡罵了一句「騷包」。
而剛才發生的這一幕，被現場的學生拍下來，發到了超話裡面。熱度飆升，沒多久就爬到了熱度第一。
張偉德看著網上付曉曦這個熱度，心情複雜。
付曉曦剛出道那會兒的熱度也不低，因為付家假少爺的身份，以及帶上印驕陽的熱度，那時候的付曉曦也基本是一天一個熱搜的程度。
只是後面因為付曉曦自己作死，再加上公司的操作，硬是變成了全網黑。熱度倒是依舊不低，但是全都是負面熱度。
付曉曦現在這樣的熱度，是張偉德之前最想實現的。
結果現在付曉曦實現了這樣的熱度轉化，可他的身份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什麼意思？你們現在是讓我放棄付曉曦的意思？」張偉德放下手機，看著面前新上任的頂頭上司。
鄭楚成看著張偉德，面無表情道：「其實我本來並不想留下你，但是劉喆把公司賣專賣的時候提了一個條件，那就是不能開除你。」
張偉德握拳，「既然如此，你現在是什麼意思？」
鄭楚成說：「不開除你但是不代表要繼續維持你之前的工作，鑑於對你之前的工作考核，我覺得你並不能勝任經紀人一職。」
「你什麼意思？」張偉德黑著臉看著鄭楚成。
鄭楚成：「我的意思是，你不適合做經紀人，為了確保藝人的利益，你調去做助理提升一下自己的職業水平吧。什麼時候考核通過了，再回到經紀人的崗位上來。」
「什麼？你要我去當助理？你讓我去伺候那群戲子？」
張偉德這話一出口，鄭楚成的表情頓時冷了下來。
「戲子？你別忘了，沒有你口中這些戲子，你也吞不了那麼多提成。你靠著你嘴裡這些戲子，房子車子都買了，你有什麼資格瞧不起你口中這些戲子？」
「要不是我，他們哪來的資源？那是他們該給我的！」張偉德說的理直氣壯。
鄭楚成冷笑連連，「你給他們找來的資源？你確定你是給他們找的資源，不是把他們往火坑裡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