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付曉曦還真說不準。
印驕陽的原則估計沒人能看清楚。
看似公平，實則自己走的路一直都算不上對別人公平；看似利己主義，但也會在別人有難的時候伸手幫一把。
印驕陽本身就是一個複雜的人，作為小說主角，他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那種代表了偉光正的好人。
他就是被具象化的普遍人性。
付曉曦並沒有覺得印驕陽這樣有什麼不好的，這樣的印驕陽才更顯得有血有肉，而不是一個永遠都觸碰不到靈魂的完美紙片人。
付曉曦腦中突然閃過什麼，一閃而逝，速度太快，付曉曦也沒來得及抓住。
「曉曦？」鄭楚成見付曉曦不回答，還一直盯著印驕陽看，心裡跟著沒了底，這安排付曉曦不會不滿意吧？
付曉曦回過神來，看向鄭楚成，笑道：「沒有，鄭總當我的經紀人是我的榮幸，我沒有什麼不滿意的。」
鄭楚成鬆了一口氣，「那就好，如果以後想換經紀人也可以跟我說。」
「好的。」
付曉曦沒問自己之前的經紀人張偉德怎麼樣了，印驕陽估計不會讓他好過。
解決完經紀人的事情，付曉曦以為事情就結束了，可以各回各家各了。沒想到事情才剛剛開始。
「那行，接下來說說你們的工作安排，以及之前熱搜的事情。」
鄭楚成話音落下，付曉曦跟印驕陽下意識都坐直了身體。旁邊的丁墨也起身坐到了對面，跟鄭楚成坐在一起。
兩個經紀人看著對面的藝人，表情嚴肅。
付曉曦莫名有一種被班主任盯著的感覺，有點頭皮發麻。
丁墨接著鄭楚成的話說道：「你們兩個到底怎麼想的？我也問問你們的意見，這接二連三的上熱搜，是準備官宣了嗎？」
付曉曦摸了摸鼻子沒說話。
印驕陽頂著兩位經紀人的視線，面不改色。
「是個意外，沒想到會被拍。」
聽聽這語氣！多麼淡定無畏啊！
「他說的對，都是意外！」付曉曦連忙點頭附和。
丁墨笑了，往後面的椅背上一靠，把爛攤子交給了鄭楚成。
他也學付曉曦，開始擺爛了。
擺爛出奇蹟。
反正他也管不了印驕陽，鄭楚成要是能關注付曉曦，那也行。
印驕陽現在不聽他的話，付曉曦的話應該還有點作用。
鄭楚成的風格跟丁墨不同，他並不對付曉曦嚴肅著臉說教。而是笑眯眯地看著兩個人。
「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不就是上個熱搜嗎，又不是幹了什麼作奸犯科的事情上熱搜，倒也不用太過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