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次數多了之後,周徊也開始鐵石心腸起來。每次找到龔鈺瓏,二話不說,先把人往床上一扔,干服了再說。
龔鈺瓏也是個狠人,甭管每次被收拾的有多慘,身體一恢復,該跑還是跑。
關鍵是周徊不管派多少人盯著,最後都會把人盯丟。
……
當雲銷雨霽,房間內再次恢復平靜時,龔鈺瓏躺在周徊的懷中,臉上的白絲帶已經被解開,雙手也恢復了自由。
眼角泛著紅,手腕上也被絲帶勒出紅痕,看上去可憐兮兮惹人憐愛。
周徊的手放在龔鈺瓏的後背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另一隻手上捏著一支煙,時不時來上一口。
剛把煙放進嘴裡,一隻細長白皙的手伸過來,從他嘴邊將香菸截了過去。
周徊低頭看了一眼,龔鈺瓏將煙放進自己嘴裡,吸了一口後還給他。
吐出煙圈,聲音嘶啞的厲害,衝著周徊笑罵道:「周徊,你就是個禽獸。」
周徊渾不在意,嗤笑道:「配你這條狗不是正好?」
龔鈺瓏翻了個白眼,撐著周徊的胸膛緩緩起身。
做起來的時候倒抽了一口冷氣,下意識伸手在自己的腰上揉了揉。
周徊見狀,大手伸過去,將垂在他後背長及腰下的長髮撩開,輕輕揉捏著他的腰肢。
龔鈺瓏回頭瞪了他一眼,一把拍開他的手,起身下床,撿起地上的外套披上。
看了一眼沒關緊的房門,無語道:「你每次都不關門就亂來,你是有什麼被人偷窺的癖好嗎?」
周徊不以為意道:「怕什麼?誰敢上來?」
龔鈺瓏懶得理他,攏了攏自己的長髮,來到旁邊的躺椅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
周徊依舊躺在床上,一口一口地抽著手上剩下的煙。
盯著龔鈺瓏倒茶的手看了一會兒,開口問道:「樓下那個你打算怎麼辦?」
「付曉旭嗎?」
「付曉旭?不是付曉曦嗎?我記錯了?」周徊皺眉道。
「不,你沒記錯。」龔鈺瓏搖搖頭,「本來是叫付曉曦,不過現在叫付曉旭了。」
「什麼意思?」
龔鈺瓏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靠在躺椅上看了周徊一眼,問道:「還記得二十年前,我們在醫院遇到的那對夫妻嗎?」
周徊皺著眉回憶了一番,「有點印象,難產的那個?」
「嗯。」
「我沒記錯的話,那個產婦生的……是一對雙胞胎?」周徊想起什麼,看向龔鈺瓏問道。
龔鈺瓏點頭,「你沒記錯,她生的的確是雙胞胎。不過在第一個孩子出聲後,就有了大出血的徵兆,第二個孩子出生後沒能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