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嚇我一跳。」他還以為又裂開了,別剛出醫院又被送回去。
那可就真太慘了。
……
醫院。
一個頭上戴著一頂鴨舌帽,臉上也戴著口罩的青年攔住路過的護士。
「你好,我問一下,這個病房裡之前住的那個病人呢?」
護士上下打量了一番青年的打扮,眼中露出一絲不耐煩。
「又是來偷拍的?趕緊離開,別打擾我們的工作。」
青年連忙解釋道:「不是,你誤會了,我是那個病人的……親人。我是來探望的。」
「親人?」護士狐疑地看著對方,付曉曦被趕出付家以後還有什麼親人嗎?
護士懶得跟青年糾纏,「不管你是誰,你來晚了,人已經出院了。」
「出院了?」青年一怔,回過神來對護士道謝後轉身離開。
也沒有追問人出院後去了哪兒。
護士奇怪地看了青年的背影幾眼,「奇怪的人。」
青年離開醫院,來到停車場,拉開一輛低調的黑車的後車門,坐了進去。
龔鈺瓏把玩著手上的琥珀手串,見人回來,懶懶地問道:「見到人了?」
青年摘下帽子跟口罩,赫然便是已經改名為付曉旭的原付曉曦。
付曉旭扒拉了一下自己的髮型,有些泄氣道:「沒見到,出院了。」
「嗯?這麼快出院了?」龔鈺瓏驚訝道,「就你們兄弟這個體質,受了這種傷不住院沒問題?」
付曉旭沒說話。
他也很鬱悶,他自己的體質是這樣就算了,怎麼他哥體質也這樣?
這段時間他跟在龔鈺瓏身邊,對於他們兄弟的身世,以及為什麼會被分開的真相仍舊一知半解,但是多少有了些了解。
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了,他不是孤兒,也不是被父母拋棄。而是他的親生母親為了救他的命,將當時剛出生的他交給了龔先生。
龔先生也承諾,十八年後,會讓他跟家人團聚。
但是中間不知道出了什麼變故,導致十八年後他沒能順利回到親人身邊。
他追問了龔鈺瓏好幾次,對方就是不願意解釋,非要等到付曉曦找過來,才給他們解釋清楚。
付曉旭覺得龔先生可能真的是有點欠……
「龔先生,我想……」
「你不想。」
付曉旭的話還沒說完,龔鈺瓏就直接開口拒絕。
付曉旭的話被堵了回去,梗在心口有些憋屈。
「真的不……」
「不行。」
付曉旭:「……」行吧。
龔鈺瓏看了一眼憋屈的付曉旭,將手串戴回手腕上,說道:「你也不必著急,你跟他遲早會見面,何必急於這一時半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