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意思？」鄭楚成反應了一下，試探著問道，「你不會是想告訴網友，照片裡面那個人只是跟付曉曦長得很像吧？」
「也不是不行，但是我覺得網友不會買帳。」
這種吃瓜的時候，很多人根本不會在乎真相到底是什麼，有話題度，夠勁爆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
「你先壓熱度，掛了。」
印驕陽說完便掛了電話。
打開那張照片再次仔細觀察起來，反覆確認後，得出了一個結論。
照片裡的人確實跟付曉曦很像，幾乎一模一樣。任誰看了都會相信那就是付曉曦本人。
即便是很熟悉付曉曦的人也難保會認錯。
但是印驕陽熟悉的是付曉曦的靈魂，照片裡那個人雖然有著跟付曉曦一樣的外表，但是眼神跟付曉曦完全不同。
付曉曦的眼睛就像是兩顆小太陽，不論何時何地都熠熠生輝，眼底是充滿底氣的自信跟從容。
照片裡那個人的眼睛裡少了一些光芒，看向身邊男人的時候，眼神里有一抹小心試探，乃至隱忍。
這不是他認識的付曉曦會有的眼神。
既然照片裡的人不是付曉曦，那他又是誰？
印驕陽眼睛眯起來，他想到一個人。
或許從一開始，他跟付曉曦就想錯了。
根本沒有什麼取代一說，從頭到尾，他們就是兩個不同的個體。
印驕陽又往後翻了翻剩下的照片，突然手指頓住，瞳孔跟著收縮了一下。
他將最後一張照片放大一些，看清了照片中另一個男人的大概模樣。
「是他？」
是他找了這麼久沒找到的那位龔先生！
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驀然回首，那人就在醫院的車庫裡。
跟他玩燈下黑？
印驕陽用舌尖頂了頂後槽牙，笑了一聲。
看來有些謎團到了該解開的時候了。
「你站在這裡幹什麼？」身後傳來付曉曦迷糊的聲音。
印驕陽回頭，看到付曉曦站在臥室門口，表情迷茫，一看就是還沒清醒。
印驕陽收起手機，轉身來到付曉曦身前，「醒了？不再睡一會？」
「我上廁所。」付曉曦說完，繞過印驕陽，進了衛生間。
等從衛生間出來，整個人也跟著清醒了過來。
「我剛才好像聽到你跟人打電話？」付曉曦甩著手上的水問道。
「嗯，你經紀人打來的。」印驕陽說著，將付曉曦的手機還給他。
付曉曦接過手機，疑惑地問道：「我經紀人的電話？找我有事？」
印驕陽沒有回答付曉曦，而是盯著付曉曦的眼睛叫了他一聲：「小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