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會找到你的。」孟冶非常確信,「從我第一次做夢開始,就註定了我會找到你。」
哪怕命運不給他們這一世安排相識的機會。
體會了夢中的親密無間,他不會再有辦法忍受現實的冷清。
對於他的這種心理,秦宇星是全世界最能夠感同身受的人。
他不敢想像,如果他從十幾歲開始做夢,在沒有遇見孟冶以前,他的人生會是多麼難熬。
一想到這一點,秦宇星就感到心碎,可是他無法穿越回過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在當下此刻,拼命去擁抱孟冶。
「老婆,那時候你是不是很難過?」
「都過去啦……只有做夢才能遇見你的話,我特別願意做夢。」
——end
秦宇星眼角微紅,眼眶裡開始蓄起淚水。
孟冶特喜歡他這副樣子,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想要親吻他的眼睛。
略顯沉重的氣氛漸漸重新染上旖旎的氣息。
「別在其他人面前哭啊。」聲音輕如蚊蚋。
沒聽見回答,孟冶又問了一遍:「聽見沒有?」
秦宇星抿了下唇,忽然喊他:「老婆。」
孟冶應聲:「嗯?怎麼了?」
「你是不是特別愛看我哭啊?」
孟冶一挑眉,毫不心虛地反問:「你才發現?」
「也不是。」秦宇星意有所指地往下看了一眼,「每次我一哭,你就特別興奮。」
他眼角還掛著淚珠,卻彎起唇角輕笑,輕佻的眼神看得孟冶渾身一顫,整個人一下子酥了骨頭。
沒等孟冶想出什麼反擊的話,秦宇星調笑的聲音又傳來:「又大了一點。看來老婆愛我愛得不行了,不管我哭還是笑你都特別興奮。」
他光說不動,孟冶被他撩撥得難受,憤憤低頭,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力道不小,咬出一個深深的牙印。
「嘶。」秦宇星倒吸一口氣,下意識說,「我是小狗,老婆又不是,怎麼咬人啊。」
孟冶猛地抬頭:「你又看到了?」
秦宇星一臉無辜:「就放在畫架上啊。我一進去就看到了。」
孟冶控訴:「胡說,我明明蓋著畫布。」
自從那回畫秦宇星的圖被他不小心看到,孟冶後來都極度謹慎小心,趁秦教授周末有時去開學術會議,才按捺不住手癢畫上兩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