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雄蟲生得再漂亮也沒有什麼用,只要是沒有香腺,沒有香味,就勾引不起雌蟲的欲.求,對於雌蟲來說就是寡淡無味。
道理他都懂,可是阮成發.情的對象為什麼會是一隻偽雄蟲?
兩隻軍雌十分艱難地壓住了阮成的手臂,就這麼短短的一小會兒,阮成已經在他們身上留下了青紫的淤傷,如果不是阮成的身份擺在這裡,他們就直接用鐐銬鎖住阮成了。
「阮先生?阮成?」領隊想要試試能不能喚回一點阮成的意識,可是阮成一直都在看向同一個方向,眼睛充血的情況越來越嚴重了。
阮成緊咬著牙齒,忍受著因為得不到而產生的巨大的痛苦,斷斷續續道:「……他原本是我的,是我的……」
領隊下意識看向了站在聶遠身邊的沈清,沉了沉眸光,思索片刻,走了過來,「聶先生,您也看到了阮先生現在的這個情況,我想如果有這位先生配合的話,阮先生能夠稍微清醒一點,我們控制起他來也就不會特別的困難。」
聶遠垂著傷痕累累的雙手,即便臉上多了一抹青紫傷痕,也沒有破壞太多面容的美感,他冷下了聲音,就連眼底都凝結上了一層寒霜,「你也看到了他現在是什麼情況,冒然接近他,只會被他傷到,我叫你們聯盟軍來,就是制服他,而不是反過頭來向我們尋求幫助。」
「這……」領隊雙手插兜,看了一眼單膝跪在地上、喘著粗氣的阮成,犯難地皺了皺眉,「我有理由懷疑是您身後的偽雄蟲把他變成了這個樣子,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就必須配合我們將阮先生治療好。」
他此舉並沒有任何的私心,只是想要儘快解決面前這個難題,若是把沈清交給阮成,是能夠起到安撫阮成情緒的作用,他們也就不用如此吃力的桎梏著阮成了。
當然了,在這樣的情況下,沈清是有可能會被阮成傷到的,因為阮成失去了理智,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即便是在交.配這件事情上,也會變得非常的粗暴,一些嬌柔的亞雄蟲就有可能會在這個過程中受傷。
不過哪又怎麼樣?沈清只是一隻偽雄蟲,又不是比較珍貴的亞雄蟲,傷到就傷到了,大不了事後給一些安撫好了。
聶遠深邃的眼眸微微一眯,周圍氣壓瞬間降了下來,壓得領隊有些喘不過氣來,只能低下頭,張開唇瓣,用力呼吸。
「真是好久都沒有見識到了,這就是聯盟軍處理事情的方式?」
聶遠並不是在戰場上廝殺的軍雌,但是作為指揮官,若是他在氣勢上差了那麼一點點,就難以管控他手中的軍隊了。
聶遠在施壓的同時
領隊眼珠子動人,將目標放到了沈清的身上,「你也看到了阮先生現在這種情況,如果讓他變成這樣的蟲是你的話,你答應他的一些請求會更容易讓他清醒過來,不然他很有可能一直的會是這個樣子。」
「小清,」聶遠打斷了領隊的話,「你不用聽他說,答應了阮成,就代表會被阮成糾纏一輩子,他甚至無法接受你從他的視線內消失太久,久而久之,他就會想要控制你的全部,任何從你身體上分泌出來的液體,他都想要。」
聶遠作為雌蟲,他很清楚阮成在想些什麼,所以他絕對不會讓阮成心想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