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水冬感嘆:「我還以為之前那張紙卡是印刷的,真的有人能寫出這種字來?」
「不過他是誰啊,為什麼一直不露面?」
「玩家也搞神秘主義啊。」
在其他玩家還在震驚和討論的間隙,沈豐羽已經邁步走到了黑板面前。
深灰色的眼睛機器一般掃過黑板上的字跡。
的確,是很難以肉眼看出差別的字跡。
書寫者非常謹慎地在隱藏自己的身份,練出這手字的原因也令人好奇。
但那只是普通玩家。
沈豐羽難得勾了下嘴角。
果然,他對這些玩家有莫名過度的保護欲和幫扶欲,只要跟著普通玩家,就能找到更多關於他的線索和信息。
在黑板上些粉筆字,比在紙面上寫鋼筆字要費力許多。
雖然看起來沒有差別,但寫到後面,力道對比之前已經弱了些。
還有書寫的位置。
雖然已經刻意提高過,但事實是很難掩藏的東西。
「體力很差。」
「雖然掩飾過,個子矮。」
沈豐羽做總結。
看著這些字跡,男人腦中已經浮現出一個背影:
有些笨拙狼狽地踮著腳,皺著小臉,抬著手認真在黑板上寫字。
到了後面手臂還隱隱有些發抖。
他在這之前經歷了什麼耗費體力的事情。
其他玩家也發覺了這段文字跟之前的不同之處:
「這裡還有3,比之前的兩條還多了一條!」
黑板上明晰地寫著兩行字:
【3.憎恨者會找到……】
明明是兩行字,但在場的玩家們不管怎樣都只能認出數字以外的六個字,後面的字明明寫在黑板上,不管怎樣都看不清。
女玩家:「等一下,你們看面板上的線索任務!」
【線索任務:陳述十條死亡規則(4/10)】
雖然書寫者只編了三個號碼,但看見這些文字的玩家,線索任務都顯示的已經完成了4條。
項水冬沉吟:「估計是1、2算成了兩條,比如違規兩次和違規兩次後遇到規則會成員,其實是達成兩個條件就會死亡。」
他恍然:「也就是說……其實就算違反了兩次規則,只要一直不碰到學生會的人,或者就像第一天處決被打斷的情況,玩家也不會死。」
「怪不得他提醒我們,如果一個玩家被霸凌兩次及以上,要束縛當事人,剝奪他的行動能力。這樣就沒機會上天台或者找自殺的武器。」
項水冬苦笑:「我現在才轉過彎,可惜了。」
但這種本來就需要用人命填,能在第二天結束拿到主要的死亡規則已經算是很快的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