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樺握住了他不安分的掌心,薄唇輕輕的吻著他的手背,「我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我需要一個明確的答案,爭霸賽以後,你便同我回魔域成婚,這樣我才是你名正言順的夫君。」
葉檀的耳根子一紅,他把腦袋直接埋在了男人的胸口,悶聲答道:「嗯。」
得到崽崽的保票,澹華唇角微微上揚,這件事這般的順利,多虧了對家送人頭,這才加快了進展,簡而言之,這蕭彥景確實是個好人吶!
蕭彥景:「……」
你放屁!
你明明就是誘拐!
你個垃圾!
隨著阿樺細細密密的吻落下來,葉檀忍不住沉浸其中,手牢牢的抓著他的衣襟,紅唇這會腫得厲害,那迷離的眼眸看起來又純又欲,明明兩個人已不是第一次親熱了,但是每每親熱的時候,葉檀總帶著幾分不知所措的懵懂,阿樺光是看著他這副模樣,身體早就硬梆梆,不停的在那兒研磨著,把葉檀拉入更深層的海洋中,一波波海浪的拍打葉檀舒服到了極點。
畢竟,阿樺嘴巴凶歸凶,實際上阿樺在這件事伺候得格外到位,充足的把他調動起來以後,阿樺才開始深入探索的環節。
這會的葉檀就像倉惶的落水之人,他緊緊的抱著浮平,感受著海浪一輪輪的拍打沖刷,浪潮讓他舒服得連腳趾都忍不住捲曲著,那微微發紅的眼角更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論男人技術的重要性#
技術不好,來了一次不想來第二次,留下深刻的心理陰影。
技術好,體驗感極佳,反倒讓人慾罷不能,深陷其中。
別看阿樺私底下騷話一籮筐,在辦事的時候,他更像是沉默的實幹家,是個辛勤耕耘的老黃牛,在那兒一本正經的開疆擴土。
相比之下,葉檀的話更多一點,哼哼唧唧自是免不了的,有時候阿樺捨不得他受苦,便慢下來想要等他適應一會,再大刀闊斧的推進。
哪成想小傢伙當場便撂挑子不樂意了,「你沒吃飯嗎?重力一點嗯……」
他的話還來不及說完,便被男人一頂,把他抱怨的聲音撞得支離破碎。
一晚上葉檀便被阿樺弄出來了好幾次,弄他身上一陣酸軟,偏偏那人才出了一次,對於阿樺來說,夜才剛剛開始。
葉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