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吃進去,好吃是好吃,依稀感覺還有點辣,並且帶著一點點的麻。
尚在能夠接受的程度,荀濼效仿自己剛剛的「洗菜」,好胃口地吃起了飯。
「……」閆軻睿看著他的操作,「你不能吃辣啊?」
荀濼小口抽著氣,喝了口豆奶,簡短地說:「對。」
閆軻睿心裡「靠」了聲,他還以為荀濼作為成市人愛吃辣,陪著來吃有想鍛鍊鍛的意思。
他以後和荀濼結婚了,不可能兩個人喜好不一致,長此以往多掃興,容易讓荀濼找同喜好的小白臉。
荀濼邊辣邊吃。
閆軻睿看了會兒,肚子裡也唱起了空城計,自己慪氣反正荀濼也不會在意他。
閆軻睿掐掉煙,拿起筷子學著荀濼「洗菜」,也吃了起來。
只是閆軻睿二十四年來,毫不誇張說從沒有沾過辣椒,儘管一洗再洗還是辣得不輕,不多時就喝完了三瓶豆奶。
第三瓶豆奶空了的時候,他看向也快到極限了的荀濼。
荀濼鼻尖已經被辣出了汗,清澈眼睛含著一包嬌憐憐被辣壞了的水。
肉得他想吻個不停的嘴唇,更是變成了艷麗的紅。
閆軻睿心|猿|意馬,無端覺得荀濼這個樣子非常色氣。
這時荀濼站起了身,摘掉了圍裙,他辣得受不了了,再吃胃會痛的。
荀濼拿起桌上的兩支便攜漱口水,往包廂外走,走幾步又返回拿起西裝外套。
閆軻睿視線以一個好似纏黏在身上的狀態盯著背對他穿外套的荀濼。
他才意識到荀濼不知道什麼時候脫了外套,在他面前只穿了一件白襯衫。
白襯衫裡面肯定穿了內衣吧,什麼款式的,又是那種清純性|感的款式麼?
閆軻睿想著,眼睛卻始終注視著荀濼的屁|股。
荀濼穿好了外套,外套登時阻隔了繫著一條皮帶、白襯衫束在西褲內勾勒出的一把曲線勾人的細腰。
能看見的,只剩外套下,西褲被撐得沒留幾絲空隙,又翹又肉的屁|股。
包廂門關上了。
閆軻睿發著燥,原地坐了小半分鐘,最終跟了上去。
……
閆軻睿到廁所的時候,荀濼正站在洗手台前面用便攜漱口液漱口,旁邊一個四十多歲的有些發福的中年老男人在洗手,目光卻長在了荀濼身上。
「你媽的看什麼呢。」閆軻睿惡狠地拽住中年老男人衣服,一把將人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