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懷霜翻他白眼兒,這次有些進步,「你不是才怪,我不管你有什麼目的,我們還是有些距離比較好。」
少年對江嶼闊的拒絕顯而易見。
江嶼闊無奈,他對祝懷霜好,祝懷霜不信,可貿然表白,他更不會信。
這事讓任何一個人去看,都會覺得他江嶼闊是突然發癲,覺得他莫名其妙。
可沒人知道江嶼闊那多出來的十年,那曾經絕望至極的沉痛悲傷。
江嶼闊突然直起上半身,靠近祝懷霜。
祝懷霜警覺,蹭得就往後靠。
江嶼闊眼神驟縮,抬手就要去拉人,晚了一步,沒拉住。
咚得一聲,祝懷霜的後腦勺磕在了牆上。
啊,腦袋!被開!瓢了吧!
江嶼闊急著上前查看祝懷霜的後腦勺,「怎麼樣,沒事吧?磕疼了嗎?」
15 腳腕兒
◎「冷不冷,漏個腳腕兒?」◎
祝懷霜真的是煩死江嶼闊了,怎麼在他身邊,總是這疼那疼?
晦氣呀!
江嶼闊還在那裡著急的摸著祝懷霜的腦袋,想要看看到底是哪裡被磕到了。
祝懷霜巴拉頭上的大手,有點不耐煩,「別碰我呀,走開走開。」
這時,寢室門被推開,雲鹿和栗園園兩人有說有笑的往屋裡走,見到床上糾纏在一起的江嶼闊和祝懷霜,這才停下來。
一時間,四人對上眼,有些沉默。
半晌,栗園園忙打圓場,「江哥!有什麼事好好說,別打霜霜嗷!霜霜身上還有傷呢!」
傻大個兒嚷嚷完,另外三人齊齊捂臉。
雲鹿拽了他一下,「睜大你的狗子眼看清楚,江哥那是打嗎?」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吧,江嶼闊是把祝懷霜抱在懷裡的。
「啊?沒打架嗎?沒打架好沒打架好!」栗園園鬆了一口氣,「快下來吧,給哥兒幾個看看軍訓服!」
被栗園園這麼一打岔,祝懷霜推了江嶼闊一下,然後自己爬下床去了。
江嶼闊看著空了的懷抱,無奈嘆氣,也跟著下去了。
「你們怎麼這麼早就領軍訓服啦?」祝懷霜爬下去,理了理身上的短袖,問道。
栗園園和雲鹿人手兩套軍訓服和鞋帽,還拎著午飯。
「啊,今明兩天就是領取軍訓服的日子,下周軍訓就正式開始了。」
雲鹿把東西都放好,又問,「霜霜還參加軍訓嗎?」
祝懷霜搖頭,「我家裡幫忙開了假條,就不能和你們一起了。」
其實他要不是身上有傷,還真的想要嘗試一下軍訓的快樂,那種和身邊同齡人經歷一段『苦難』後,感覺一定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