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懷霜掙扎不動,被緊緊的禁,錮在男人懷裡,聽著江嶼闊這樣肆無忌憚的請求,他有些害怕。
江嶼闊說,「你也知道我在追你,那你什麼時候答應當我男朋友?」
祝懷霜就要暈厥過去了,這火鍋是不是給江嶼闊添加了什麼buff?怎麼現在又開始逼迫他?
「我不想跟你聊那天生病的事,也不想聊追求的事,你放開我,我要吃飯!」祝懷霜在江嶼闊身上晃悠了兩下,沒掙脫開。
他以前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和江嶼闊之間會有這麼多難以描述的接觸。
「我不放,霜霜,其實你也是喜歡我這樣對你的,是不是?」
江嶼闊愛祝懷霜,愛的可以超越生死,他又怎麼可能罔顧祝懷霜的意願屢次強迫他。
他知道祝懷霜是喜歡他的,起碼在十年後是那樣卑微且熱烈的愛著他。
江嶼闊唯一不能夠確定的,就是這個年紀的小祝懷霜,是不是像十年後那個美麗的男人那樣愛著自己。
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江嶼闊能夠感覺到祝懷霜對自己是不一樣的。
既然不一樣,那他就一定要把祝懷霜追到手。既然喜歡,他們這輩子就不會再錯過。
只是小東西實在是口是心非,江嶼闊看似的逼迫行為,卻每每都能試探出祝懷霜對他的毫無底線。
他們還不是情侶,可是祝懷霜面對他的每一次逗弄,都沒有真正動怒過。
江嶼闊將這視為祝懷霜對自己的特別容忍。
當然他也一直在控制著自己,在祝懷霜面前不要失控,不能嚇到他。
太喜歡了,江嶼闊太喜歡祝懷霜了。在某些時刻,說著說著就容易擦.槍、走火。
每次應該停下的行為都因為祝懷霜在懷中而令江嶼闊無法自控。
就像眼下,雖然祝懷霜嘴上罵著他神經病,手上還推著他,但是那柔弱無骨的手勁兒,仿佛是在欲拒還迎,這讓江嶼闊怎麼按耐得住?
他是個正常男人,還是一個極度渴望祝懷霜的正常男人。他所有的愛和索取都無限趨近於那個將近三十歲的靈魂。
他比曾經那個年輕的江嶼闊,還要渴望祝懷霜。
在某些時刻,他總是想要做出一些傷害他的惡劣事情。
「我喜歡你,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會比我更喜歡你,在喜歡你這件事情上,我也是想要回報的。」
江嶼闊慢慢的摩挲著祝懷霜的手腕兒,輕聲說道,「霜霜,我現在想吻你,你如果不願意的話就推開我。」
江嶼闊想,自己是一個耐心的人嗎?
不,他並不是。
可是對於祝懷霜他有百分之九十九的耐心,而剩餘的那百分之一是他強行壓制過自己的欲望和痛苦。
那百分之一總是作為不可控的因素,時時刻刻的出現在他和祝懷霜之間,蠢蠢欲動。
慢慢來追求他,不能嚇到他,可是這些有什麼用呢?上輩子他將這些所謂的慢慢來貫徹到底,最後等待他們的結果是什麼?
而眼下有這麼好的一次重來的機會,他為什麼還要慢慢來?
因為你這樣會嚇到他,因為現在是十年前,因為你不確定十年前只有十八歲的霜霜到底愛不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