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男人已經忍耐不住, 他將祝懷霜壓在了洗手台前,傾身吻了過來。
祝懷霜:「唔……」
救、救命!
江嶼闊這個傢伙、是不是想吃了他的舌頭?可、可惡!
哎呀, 怎麼、怎麼這樣……怎麼能這樣……
祝懷霜被壓在洗手台上, 整個人陷入了男人強壯的懷抱和昏暗的環境中, 漸漸的無法呼吸,口中的空氣被盡數的吸走。
江嶼闊……啊……江嶼闊他……
祝懷霜幾乎是大腦缺氧,只能暈暈乎乎的想到江嶼闊這個男人果然…果然很熟練。
狗男人一定是跟別人練過。
這種猜想在祝懷霜這樣缺乏安全感的少年人心中,如同野草般野蠻生長。
少年的腰軟了,腿軟了,像是一灘水一樣化在了男人的懷中,但是他仍然用雙手推舉著男人的胸膛,想要將他推開。
「唔……放唔……」
江嶼闊還有些理智,聽到少年的求救,稍稍鬆開了對祝懷霜的控制,咬著他的柔軟,含糊不清的問道:「怎麼了寶貝兒…嗯?」
祝懷霜終於被放開了一絲縫隙,得到一絲喘息,但是此時抱著他的男人就像一隻蠢蠢欲動的野獸。
祝懷霜覺得幾乎是下一秒,這頭野獸就要撲向自己,將自己撕成碎片。
「我……我……」
「嗯?我的寶貝兒要說什麼,我聽著呢,老公聽著呢……」
江嶼闊又親了上來,緊緊的抱著祝懷霜,像是抱著自己無上的珍寶。
當然口中也是口無遮攔。
一聲『老公』讓祝懷霜整個人騰的變成了紅色,仿佛要燃燒起來一樣。
他整個人從迷茫的狀態中清醒過來,卻又變得更加羞怯。
「江嶼闊,你在胡說什麼啊?什麼老公……」他還記得這是在寢室的衛生間裡,不是那麼的隔音,所以祝懷霜壓低了聲音,因為聲音有些小,所以憤怒的聲音中像是在輕輕撒嬌一樣。
江嶼闊仿佛失控了一樣,根本沒有聽清楚祝懷霜在說什麼,只是從他的口中聽到了『老公』兩個字,就好像自己在被少年輕輕呼喚著一般。
他乘勝追擊,將少年追得落花流水。
祝懷霜整個人都懵了,隨即又反應過來江嶼闊是因為什麼而突然瘋狂?
他終於找回了一些力氣,一拳錘在了江嶼闊的胸膛上,發出了悶悶的一聲。
「江嶼闊,你給我放手!」
「怎麼了寶貝兒?是不是我弄疼你了?」看著祝懷霜似乎是真的發怒了,江嶼闊此時才稍稍冷靜下來。
「你說怎麼了!」祝懷霜又給了他一拳,結果打得自己手腕兒巨痛。
「我的天哪,江嶼闊,你到底吃什麼長大的,你是吃石頭長大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