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溫吃了藥,情況才好些,唇色漸漸恢復回來,但面色還是蒼白,緩了好一陣才攢夠力氣坐直。
看著春蘭和護衛擔心的樣子,沈
懷溫有些無奈:「老毛病了,緩緩就好了。」
說是這麼說,但誰也放心不下,護衛又去請了劉大夫過來,連連診了三遍也只得了個「心疾復發」。
沈懷溫被燙傷的左手也被淺淺的塗了一層藥膏,除了還有些刺痛,看起來與平常並無差別。
深夜,沈懷溫白日裡有些疲憊,睡的很熟,窗戶小心的開了一條縫,來者小心翼翼的推開後,靈巧的擠了進去。
這人就是身穿一身夜行衣的顧清然,白天的沈懷溫嚇壞了他,他剛好也借著小哈,把太傅府里的地形摸透了,一個沒忍住,就偷偷摸摸溜進來。
【作者有話說】
顧清然:我只是擔心太傅的身體情況,才不是為了別的什麼。(一臉義不容辭)
22 穿成二哈的暴君
◎慫了吧唧◎
顧清然悄悄湊到他床邊,撩開帷幔,沈懷溫皺著眉,在夢裡也不太安穩,顧清然輕輕把他的眉眼撫平,小聲叫了幾次,確定他不會醒後,才脫了鞋,小心翼翼的爬上他的床。
沈懷溫體寒,無論何時被窩裡都是涼的,仿佛一塊永遠也溫不暖的萬年寒冰。顧清然就小心的把他抱到懷裡,暖著他的手,沈懷溫感覺到身邊有熱源,蹭過來,埋頭在他懷裡。
顧清然抱著他,滿身都沾染上他獨有的木質花香,沒忍住親了親他,又怕把他吵醒,只敢撩起他的一縷頭髮嗅聞。
【好想……偷頭髮。】
天剛剛破曉,顧清然就念念不舍的離開了沈懷溫的床,臨走還把被子掖了掖,仔細檢查了一番,確定沒有縫隙才翻窗出去,一路潛行,躲過宮中的侍衛回到東宮,把夜行衣疊好,小心處理首尾,仿佛什麼也沒發生般照常上了早朝。
沈懷溫醒來後,渾身溫潤,只覺得許久不曾如現在這般溫暖了,連骨子裡的寒意都散去不少,召來春蘭:「春蘭,你幫我向劉大夫道一聲謝,喝了他的藥,我感覺好多了。」
春蘭一臉歡喜的到了府內的藥房:「劉大夫!你新配的藥真是不錯,少爺說今日感覺好多了,讓我特意來誇你呢。」
劉大夫:???我也沒改藥方啊?
劉大夫很是困惑,但看著眼前興奮的春蘭,他只能硬著頭皮接下賞賜,想再重新仔細研究研究,莫非……真是他所抓的藥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