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月娘聽了,這才慢慢的放下不安,看向期待著的望著她的童童,商月娘慢慢點頭,柔柔一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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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淘寶街的小閣樓上。
宋文澤皺眉揚了揚手裡的請柬,看向坐在靠窗坐榻上翻著冊子的林靜深,「怎麼不是小魚的請柬?」
「魚兒的親筆所寫的請柬只有六個,我親筆所寫的也只有四個。」林靜深說著,心情有些不渝,若非魚兒說今日所發出去的請柬,後日都會一一收回,他定然不會讓魚兒親筆寫什麼請柬,還是給那世家未婚女子的!
「沒想到……你竟然會答應讓小魚親筆寫給女子的請柬……」宋文澤說著,帶著幾分試探性的開口。
林靜深抬眼看向宋文澤,黑色的眼眸一片淡漠冰涼,「那些請柬,後日會一一收回。」
嘖,宋文澤挑眉,「怎麼?小魚親筆寫給女子的請柬……將來,小魚若是議親,說不定會寫更多給女子的信呢。」難道那些也要一一收回。
林靜深看向宋文澤,宋文澤在試探?「你想說些什麼?」
「你對小魚……有些過了。」宋文澤斟酌了半晌,才低聲說道,那種寵愛,過了。
宋文澤腦子裡不可抑制的閃過兩日前,在農莊裡,他去看望小魚,卻見林靜深在給小魚系上披風,那眉眼間的溫柔寵溺,那自然而然的柔和下來的氣息……
「哪裡過了?」林靜深輕描淡寫的問著,垂下眼眸,他怎麼寵魚兒都是不夠的。
「靜深,有些事,適可為止,一旦過界,便是萬劫不復了。」宋文哲壓低的聲音有些沙啞,透著某種隱忍的傷痛。
——說的有理,可是,他林靜深唯獨在他家魚兒身上,只知無休無止,不知什麼叫適可為止。
但這些,就不必讓宋文澤知曉了。
林靜深轉開話題,「你的話我記下了。崔珏應該要回來了。」
宋文澤臉色微變,隨即目光銳利的看向林靜深,「他這個越州州令難道不是應該做足五任嗎?你讓他回來的。」
「東盧派人去刺殺沈融了。」林靜深卻是淡淡的說著,「你猜,崔珏這個成功解決了渭河決堤引發災情的一州之長,誠王可會放過?而東盧和長坤宮,又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