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沒有。」他苦笑一聲,「但我簽下的新藝人本來準備報名參加,用這個比賽炒作熱度。」
西塞爾沒說話,示意他繼續。
「報名表和協議已經簽完並且遞交上去之後,他反悔了,像是人間蒸發一樣根本找不到。」
經紀人說到這感覺自己的額角一抽一抽泛著疼痛。
香菸點燃,菸頭隨著他的呼吸明滅閃爍。
過了會,男人的情緒才平復下來。
「這項比賽是不允許反悔的,報名者消失,那麼他的舉薦人必須找出第二個人進行代替。」
「如果找不到,就由舉薦人來參加。再過兩天比賽就要開始了。」
經紀人忍不住又抓了一把自己的頭髮,看起來更禿了。
聽到這裡,西塞爾終於明白對方在為什麼而焦慮:「你就是那個舉薦人。」
馬文嘆了口氣算是承認。
平放在腿上的文件被他翻到最後幾頁。
這介紹的是主辦方——德威特家族的歷史。
其中一段傳說吸引了少年的注意。
是以德威特家族為首圍剿自稱神子之人的經歷。
和那天在海底地穴所看到的故事沒什麼差別。
西塞爾看著文件挑眉。
查了那麼多天什麼線索都沒查到,倒是在他放鬆的時候主動跳了出來。
他得去看看這個卡拜耳比賽是不是有什麼貓膩。
「今天看到你的時候,我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馬文說的很慢,像是在觀察少年的神色,「你……認不認識什麼要錢不要命的哥譚好友?」
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自己的好友好像都不缺錢,彼得雖然沒錢,但是也不至於窮到為錢賣命的程度。
「不認識。」他撂下這句話。
男人的表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低落。
「不過,」金髮少年合上文件,「我可以去。」
峰迴路轉。
馬文抬頭,卻並沒有欣喜若狂的感覺。
「你想好了嗎?」經紀人的臉上憂心忡忡。
他更希望是由那些要錢不要命的人去參加,這樣自己和參賽者之間的關係就是冷冰冰的交易。
哪怕對方出了意外也不用感覺愧疚。
經紀人又強調了一遍:「這個比賽真的很危險。」
「我知道。」西塞爾點頭,「我的豹子,還有學校那邊……」
見少年神色堅定,男人開口保證:「我會照顧好它的,學校那邊由我來交涉。」
屬於他的資料表填寫完畢後,他提出了離開。
比賽周二開始,但是周一就必須到達指定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