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們不改道或者降速,可能會直接撞上去。
隨意製作的槳派上了用場。
史蒂夫將杆子攔在河中突起的一塊礁石上。
船隻停下。
西塞爾伸手將人拎上船。
對方是位女性,因為在河水中久泡渾身泛著蒼白,一直因為寒冷而發抖。
她還算是意識清醒。
「謝謝。」女人坐起身搓了搓手臂給自己取暖,「我叫希爾達。」
棕發緊緊貼在身上的女人動作頓了頓,又答謝了一遍:「謝謝你們救了我。」
「你為什麼會在河裡?」史蒂夫為了不讓這位女性尷尬,主動轉過身看向岸邊。
似乎是提到了傷心的地方,女人捂著臉低下頭講述了一個有些狗血的故事。
有關於男友,現任,現任的愛慕者以及男友忘不掉的前任之間的糾葛。
在沒有辦法理清楚關係的情況下,她們幾個做了個賭注,誰能夠活過第一輪比賽,那就按照誰的心意來卻立關係。
「但我沒有想到那個渣男會為了前任把我推下河,他明知道我不會游泳。」希爾達低垂著頭肩膀聳動一看就傷心到了極致。
[你們,聽明白了嗎?]彈幕有人遲疑著問出了這句話。
直播間內飄過一大堆沒有。
史蒂夫:「……」
西塞爾:「……?」
這就是藝術來源於生活?
他面無表情的想。
像是感覺到了氣氛有些尷尬,希爾達傾訴的聲音停頓了兩秒才再次響起:「總之,我一定會報答你們的。」
金髮少年看了眼女人,見她情緒穩定下來,隨意應了一聲:「我更想知道按你現在這個樣子,你打算怎麼報答?」
「……」捂著臉的希爾達哽住,「你們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儘管吩咐就好。」
「在此之前,我,我想跟著你們。」女人抬起頭乞求,「只要活過第一輪比賽就好。」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參加比賽的人恨不得離其他參賽者永遠不相見,不可能在沒有關係基礎也沒怎麼觀察的情況下主動提出跟陌生人同路。
不過把人放在跟前看著相對而言比較保險。
西塞爾和史蒂夫對視一眼。
男人率先點頭:「可以。」
三小時的倒計時並未清零,幾人成功上岸。
淡淡的消毒水味充斥著房間。
安托萬睜開眼,卻又差點被身上的傷痛暈過去,這些傷不致命但一旦牽扯到就疼痛異常。
現在他待的是主辦方建築的單獨醫務室內,沒什麼娛樂活動,只是沒過一段時間就會有護士來查看他的恢復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