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們的服裝統一,全都是襯衣長褲,看上去有些不同程度的駝背。
因為沒什麼多餘的交流,所以出奇的安靜。
在聽到娃娃臉的疑惑後,剩下的工作人員全都在同一時間把目光放在了金髮少年的身上。
人的視線是具有存在感的。
而這十幾個人的視線中都帶著些審視。
所以查普林手上的東西不僅僅是他一個人身上有?
這是身份憑證,還是什麼用途不明的東西?
西塞爾面色不變,心中卻冒出了許多暫時還得不到答案的疑問。
他保持著平靜的樣子從約翰·查普林手中接過房卡放進口袋。
在對方疑惑的目光中,或者說表現出來的疑惑目光中。
他口袋中的手指在房卡上摩挲,幾個凸出的字母和數字在指尖划過。
「你手臂上的那是紋身嗎?」金髮少年唇角上揚,眼睛裡是明顯的讚嘆,「看上去非常棒,我能知道是哪裡的紋身店嗎?我也想去紋一個這樣的。」
在西塞爾想要表現的真誠的時候,一般人都不會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任何問題。
「是的,那是個很大的蝴蝶,已經紋了很長一段時間了,」查普林直接承認了這一點,他聳了聳肩,看上去有些抱歉,「不過那家紋身店已經關門了。」
「那還真是個遺憾。」西塞爾垂眸與對方道別,「我出去逛逛。」
「祝您擁有一個愉快的上午。」約翰·查普林點頭。
西塞爾不可能這麼多天就待在酒店房間裡不出門。
所以,在離開卡拜耳比賽官方臨時駐地時,他面臨著一個有些尷尬的問題。
他身上的金錢,手機,和證件之類的東西全都交給了奧姆。
以至於在拿回自己物品的這一環節後,他就只有一套衣服。
口袋裡連一枚硬幣都沒有。
金髮少年走出酒店大廳,工作人員保持著微笑一直看著對方的背影直到對方消失。
在有些昏黃的燈光下,那雙綠眼睛看上去有些詭譎,足足一分鐘,連眨都沒眨一下。
站在開羅的大街上,西塞爾的身形看起來有些蕭索。
沒想到明明已經賺了不少錢,卻還是落入了這種沒錢花的境地。
他嘆了口氣。
在下直升機,取回自己的東西之後西塞爾就和史蒂夫分開了。
八成是有些神盾局交代的任務要做。
城市中比之沙漠中還要更熱一點。
剛剛在酒店內部還不怎麼覺得,現在在烈陽下只不過站了一會兒就覺得身上隱隱有了些汗意。
酒店就在身後,但是西塞爾暫時不想回去。
那些工作人員讓他本能的感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