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利蒙煩躁的應了一聲後坐在通風口處,他看了眼工具間牆上的腫。
時針指著正上方的數字12。
這翅膀只能自然晾乾,這一過程需要花費十二到十四個小時不等。
而夜晚離開酒店前往據點換班的時間,是晚上十一點。
但是不能人工加快進程,要不然會破壞翅膀從而導致飛不起來。
中年男人煩躁的取出一支煙,用打火機點燃後夾在手指間一口接著一口抽了起來。
…
已經換了浴衣的西塞爾乾脆給自己洗了個澡。
金髮少年盤腿坐在床上,溫熱的風從吹風機中傳出。
這家酒店的浴室里配備了烘乾機,換下來的貼身衣物在手動清晰過後被他放了進去。
因為沒有換洗衣物,所以他現在浴袍下什麼都沒穿。
水珠順著髮絲下落打濕衣襟。
西塞爾一邊用手梳理頭髮一邊思考該從哪個方面下手調查這些工作人員的底細。
在感覺自己的頭髮不再滴水後,他就關閉了吹風機。
『尼克斯,查一查約翰·查普林和馬克·費利蒙的社會關係網。』金髮少年看向落地窗外。
酒店大樓的陰影籠罩在街道上,路上行人來去匆匆。
【沒有關於約翰·查普林和馬克·費利蒙的信息。】
【查無此人。】
尼克斯在第一時間響應了自己的宿主:【我嘗試過人臉識別,甚至進行了聲紋對比,在全球的資料庫中進行匹配,但是沒有得到任何相似的結果。】
【順著酒店內部網絡登記的員工信息向下查,查到的也僅僅只是一個名字。】
【……他們甚至不發工資,所以也得不到社保相關的信息。】
一般而言,只要是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人,必定都會有對應的檔案資料。
沒有的話,通常來說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死亡導致的資料註銷。
但這些人顯然都活的好好的。
那麼就只有一種情況。
假死,整容,從這個世界的社會關係中消失,在黑色組織中隱姓埋名。
而西塞爾沒有從任何一個人工作人員的眼中看到痛苦和糾結。
他看到的都是發自內心的愉悅。
這才是最麻煩的地方,這代表這些人都是自願。
不願意加入的,恐怕全都得到了真正意義上的死亡。
『能試著和那些註銷帳戶的信息進行對比嗎?』西塞爾嘆了口氣,向後仰躺在啦床上。
這個世界上每時每刻都有人死亡和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