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天蛾人。」男人對此並不是很感興趣,「這邊不是一直有天蛾人的傳說嗎?」
未知,就代表著危險。
他並沒有弄清楚這兩個黑影是什麼的想法,並且不願意讓妻子留下照片,一腳將油門踩到了底。
女人拍出的照片裡一片模糊。
只能依稀看出翅膀的形狀。
作為丈夫的男人囑咐:「別發到網上,我們都不知道這會給我們帶來什麼。」
他的妻子心不在焉的看著照片,敷衍的應了一聲。
她就發給朋友看一眼,不會有事的。
馬克好不容易才在距離地面二三十米的地方拉住查理。
車輪碾過石子的聲音在黑夜裡異常明顯。
他繃著一口氣看著那輛車從公路上離開。
查理在瘋了這樣一通之後,變得安分了不少。
後續的一段路沒再出什麼亂子,馬克帶著人回到基地的時候簡直稱得上是心力憔悴。
「定位器的信號消失了。」
西塞爾看著定位儀上紅點最後出現的位置,他看向顯示的經緯度,一頭霧水。
29°56'45.03"N
31°05'03.69"E
布魯斯在看見這個坐標的時候有些驚訝。
「這旁邊是胡夫金字塔群。」他報出了這個坐標上有什麼。
「……」
西塞爾陷入了無言。
他又看了看紅點消失的方位,又看向語氣篤定的布魯斯。
因為這個動作,他頭頂的貓耳隨之顫動,剛剛才失去了活力的黑色尾巴重新搖晃了起來。
「他們挖掘了法老墓穴?」西塞爾困惑的發出疑問。
可這些金字塔明明已經被來自全世界的旅人當做開羅旅遊打卡景點。
那些人是怎麼做到不讓任何人注意到的?
奧姆並不是很驚訝,他對於陸地上的一切其實都不怎麼在乎,對於法老的陵墓更加沒什麼想法。
這些對他來說還沒有西塞爾有吸引力。
他的目光停留在金髮少年的頭頂,視線隨著那對黑色貓耳一起移動,偶爾還會分一些注意力到少年柔軟靈活的尾巴上。
「不一定,最終可能是在其他地方。」布魯斯搖頭,「金字塔本身會散發一種能量場,在進入一定範圍之後,定位儀極有可能被影響。」
雖然沒有直接找到組織的老巢,但能夠圈定一個範圍也是非常不錯的收穫了。
「具體可以留在白天實地探查。」西塞爾看了眼牆上的掛鍾,「現在應該休息了。」
休息這個詞牽動了奧姆的神經。
他改變了坐姿,上半身前傾,手肘撐在踩實了地面的大腿上。
來自海洋的人魚青年在第一時間附和:「確實到了休息的時候。」
「因為我是以伴侶的身份來到這裡。」奧姆看向布魯斯,「所以你今晚不能留下來,我們最好能『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