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拒絕出任務?」托尼主動上門尋找位於皇后區的小蜘蛛,「別告訴我你在紐約走不開。」
男人靠在門上,雙手環臂,茶色的眼睛緊盯著室內唯一的青少年。
「別跟我用糊弄神盾局那群傻子的理由。」
「我需要一個解釋。」
小鬍子富豪拉下臉上的墨鏡上下打量坐在床上的彼得,臉上帶了點些微的認真和嚴肅。
「別忘了你身上的戰衣還是我製作的。」
「只要我想,你每天都在哪裡,又做了些什麼,甚至和誰都說了什麼……」
「這些我全都可以知道的一清二楚,睡衣寶寶。」
托尼的語速並不快,但其中隱含的壓力不言而喻。
「但我沒有這麼做,」他頓了頓,「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彼得雖然拒絕了任務,但也知道自己的理由根本不靠譜。
他低頭看著手裡只拼了一點點的樂高,似乎那上面有什麼宇宙真理正等著他去探詢。
但彼得的心裡也是忐忑的,他抬頭看向就站在自己面前的托尼,抿著嘴沒有開口。
托尼嘆了口氣:「因為我認為你作為一個具有獨立思考能力的人,分得清自己到底應該做些什麼。」
彼得的眼神在書桌上的手機上停留了一會兒。
大概過了十幾秒才重新轉向托尼。
在這段時間裡他思考了很多。
根據各種線索來看,西塞爾根本不可能是神諭這個組織的幕後領導者。
甚至,在西塞爾剛剛來到紐約的時候,對方還在向他詢問有沒有關於神諭這個組織的線索。
那個時候西塞爾甚至都沒有渠道和神諭這個組織接觸,又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變成領導者?
可神盾局那邊拿出的影像和資料卻又「證明」對方確實做到了這一點。
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
「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情況。」他有些迷茫的開口,「我相信西塞爾並不會做出這種事。」
「他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彼得強調了一遍,「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但是因為神盾局那邊的「證據」過於充裕,所以他只能拒絕參與這次的抓捕,並沒有打算阻攔別人動手。
托尼看著彼得,明白了對方在糾結些什麼。
他摘下自己的墨鏡隨意掛在胸前口袋上,臉上終於露出了笑意。
他並不擅長分析青少年心理,不過好在現在終於有了突破口。
男人伸手將一旁的椅子撈到身後;「那我們就來談談這次關於西塞爾·柯蘭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