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始终保持一副健康的体魄,在大半生的侦查破案中承担重任没有力不从心之感,这得完全归功于我的家公以他的神奇医术对我的精心呵护,每次有病有痛均能得到及时治疗,没有落下任何病根。
那些年,家公不仅给我及时治疗好了种种生理上的病,更重要的是给我治好了心理上的病。
1966年下半年,学校停课闹革命。绝大多数同学都走南闯北地串联去了,只有我和少数几个同学留在学校里。先前还可以到阅览室看看书,读读报,后来阅览室也被关闭了,没有任何办法打发时光。我回到了碧莲河边的木板瓦屋,家公的人格魅力,浸润了我的血液和骨髓。
2008年11月28日于长沙